见她要抓个媒婆,花娆月都要禁止,文氏气得心刹时梗住:“燕王妃这是何意?”
“啪”一下,银子被挥到地上,离落的神采刹时便有些丢脸。
花娆月一出声,媒婆那嚎哭声刹时戛但是止,一声也不敢再往内里漏。
花娆月站在台阶上,闲闲地看了眼文氏:“这银子本来不该我们来赔,不过看在太守夫报酬了这十两银子,这般劳师动众的份上,这十两银子我们就出了。太守夫人拿到这十两银子,应当便能够带人分开了吧。”
离落也是满心动容,他晓得王妃这般保护百灵,实在都是为了他。
花娆月挑眉道,“哦?本王妃这丫头一贯灵巧和顺,不知她在你府中闯了甚么祸事,你且说来听听,若真是我家丫头不对,那本王妃必然替你做主。”
花娆月更是面沉如水:“太守夫人这是甚么意义?”
默了半晌,文氏便只能带着文府侍卫灰溜溜地走了。
如果方才她不从文氏手里要人,她可就被文氏给带走了。
花娆月看向离落:“给这婆子拿一万两银子。”
这算个甚么事啊?
百姓们一看这架式,顿时秒散。
文府的侍卫闻言,顿时便一拥而上。
文氏瞪了花娆月一眼,没有跟她说话,垂首便又瞪向跪在地上的媒婆:“来人,把这老虔婆给本夫人抓归去。”
“这老虔婆竟敢擅自发卖我们王府中的丫环,必是受人教唆,本王妃要拿下她来严加鞠问。”花娆月说着,便看向离落他们。
媒婆迷迷瞪瞪,这句倒是听懂了,立即巴巴地看向花娆月:“王妃这是……”
等文氏走远,花娆月才抬了抬手。
花娆月说着,便打了个响指。立即便有无数暗卫兵士手举弓箭从房顶上冒出来,将全部王府门口的一条街上全都包抄起来。
媒婆说着,便又嚎哭起来。
“这丫头在我府中闯了大祸,我明天必须把她带归去措置。”文氏目光沉沉地盯着百灵。
这是要放她走的意义吗?
文氏看到一条街的暗卫和兵士,也是吓得腿软,看着花娆月的目光都凶悍不起来了。
花娆月眯了眯眼,没有接话。
花娆月看着文氏嘲笑道:“太守夫人怕是忘了这燕州城是谁说了算了吧,你们还真当我们王爷是茹素的吗?还是当我们燕州军是茹素的。”
这类被人经心全意护着的感受实在是太夸姣了。
媒婆越想越委曲,越哭越大声。
文氏气得神采通红,仇恨地瞪着花娆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些暗卫和兵士刹时便又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