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小事,寒儿替我包扎了。昨儿寒儿已经念叨了我好久了,父亲可千万别再说我了。”云初凉捏着云劲松的袖摆,撒娇地轻扯着。
“冰凌你留在这里。”云初凉看着冰凌叮咛道。
云初凉朝云劲松福了福身,便回身出了房间。
固然云劲松有很多妻妾,但是他却单独住在外院,这类读书人的自命狷介她是真的不懂。
“寒儿睡了吗?”云初凉朝屋里看了一眼,屋里亮着灯,也不知人睡了没,如果睡了她只能明天再来了。
出了青松苑,云初凉没有回牡丹苑,而是去了水寒居。
“是啊,娘亲走得早,爹爹又这么繁忙,我不如果再不睬他,他还不得孤傲死啊,再说身为姐姐也是应当照顾弟弟的,如许娘亲就不会总托梦给我了。”云初凉瞄了眼云劲松的神采,故作轻松道。
“对了爹这么晚找我有甚么事吗?”云初凉仿佛没有看到云劲松那游离的眼神,用心问道。
云劲松将本身的字举起来高傲地看了一遍,若无其事道:“凉儿也好久没练字了吧,不如写一幅给为父看看。”
也对啊,这小屁孩儿整天在家看书,十多年的时候怕是比别人多看了几倍的书,或许还真能考个一官半职呢。
“行了,你早点归去歇息吧。”摸索的目标没达到,云劲松也偶然多留她。
看到云初凉掌心缠着带血的纱布,云劲松眸色刹时深了深:“这么这么不谨慎?请府医看了吗?”
“感谢爹。”云初凉笑了,一声爹叫得格外清脆。
云末寒斜昵她一眼:“不是你说躺在床上看书伤眼睛吗?”
“蜜斯,您返来的恰好,云汀方才过来讲老爷请您畴昔一趟。”见她返来,冰凌立即凑畴昔严峻道。
“我确切好久没有练字了,看父亲写字我倒也真想过过瘾。”云初凉嘴上这么说,倒是没有去接云劲放手里的笔,“只可惜我昨儿照顾寒儿的时候不谨慎摔了药碗,清算的时候又伤了手,今儿实在拿不起这笔呢。”
“呵呵~”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即便云劲松不喜好云初凉,这会儿听到这溜须拍马的话还是挺欢畅的,“好久没有练字了,陌生了。”
云初凉换好衣服带着冰凌去了云劲松住的青松苑。
云初凉进了屋,里屋云末寒正躺在小榻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