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张敬一行人在,他别说是帮手了,不好事就不错了。
“这些本该送到你们手中的赈灾粮,已经被本官追返来了!此次涉案人等,本官定会将他们尽数缉捕归案,交由朝廷措置!给你们一个交代!”南文升的声音清脆似洪钟。
四下哀鸿一传十,十传百地将他的话在人群中传开,当即引发了一阵慌乱。
人证被押过来,立即将齐铭的罪过尽数倒出,除却此番倒卖赈灾粮以外,竟连好些陈年旧账都翻了出来。
无数哀鸿跟着跪下,喜极而泣。
“将人证带过来!”
他们如许的身份,天然不会晓得太多内幕。
就如许,张敬凭一人之力,几近将柳黄县统统的哀鸿都引到了云雾山山脚下。
齐铭震惊之余,气得颤栗:“大人,下官底子不熟谙这个胖和尚!他说的话,岂能当真!”
一群差役小吏连连点头道不知情。
他语气错愕地喊道。
他如何没死!
“快看,是粮食……”
“大人,下官实在听不懂大人之意,甚么倒卖赈灾粮……下官哪儿有这个胆量?”付庸一脸苦色隧道。
他已查过统统账目了,重新到尾满是这些县令经的手,吴怀敏干清干净,最多只是羁系不严罢了——倘若没有齐铭等人的指认和他们手中的证据,单靠其别人的供词与猜想,他一时半刻还没法前去府衙拿人。
听到有人喊“狗官跑了”,余下的哀鸿们也纷繁跟在前面,陆连续续地追了出去——吃的没找着,狗官家眷也没逮住,不去追狗官持续留在这里干甚么?
四下哀鸿大怒冲动。
“真的是粮食!”
先是一队百人马队呈现在了他们的视野当中,顿时的兵士身束胸甲,腰间佩剑,踏雨而来,威风凛冽。
一向低着头不语的柳黄县县令邱怀志蓦地抬开端来。
“元明县那边景象如何了?”邱掌柜一到便赶紧探听。
“事到现在,你们还想狡赖——”南文升嘲笑着道:“你们倒卖赈灾粮的沙船,是本官亲身带人追返来的!那些船夫早已将你们招认了出来,供词在此!更不必提另有来往账簿这等铁证!”
世人猜想纷繁时,南文升豁然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各县哀鸿突入县衙后,卫批示使司的人也随后赶到了。
“将人押上来。”南文升转头向身边的兵士叮咛道。
“我们还追吗?”
嗬!还真是柳师爷!
“我跟他们拼了!”
“官兵来围歼我们了!”
一群被绑住了手脚的官吏被押到哀鸿们面前,为首的两个别离是归安县县令齐铭,和元明县县令付庸。
此时,俄然有一名哀鸿从远处跑了过来,他赤着脚披着发,脚步踉跄,神采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