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倒是想不起来,另有甚要问的了,只是……”

见她神情透着不安闲,祝又樘眼中笑意更深。

既被认定被不详之身,那天然是活不成了。

祝又樘道:“我曾命锦衣卫暗下追捕过此人下落,但并无所获。又因忆及宫中一则陈年传闻,这才多加留意了些。”

祝又樘眼中便闪现出笑意。

如何如此说来,倒像是很多人都有这等怪力似得?

“不知公子彼时为何会俄然对此等之事抱有兴趣?”

张眉寿说话半晌,才问道:“我模糊记得,公子此前有一段光阴,仿佛特地体味过很多怪杰异事……比方,有些人生来便有类雷电之力?不知公子可另有印象了?”

“不知是何传闻?”张眉寿猎奇地问。

若非事关她兄长,她本也不肯过量密查这些。

当时她且在坐月子,他偶尔就要同她说上一两件,仿佛是为了给她‘解闷’似得。

又恐怕他不肯说似得,自行包管道:“公子放心,既是宫中秘闻,我必会守口如瓶。”

张眉寿旋即便道:“除此以外,另有一事想问一问公子。”

她家人尚不晓得的事情,她却原本来本地奉告了他。

但他便能够——

他点头,缓声讲道:“我只模糊得知当年二者之间有些来往,却并未查到他们暗下勾搭之证。”

本日她好歹坦白了很多奥妙,但这一桩,因做不了主,当真明说不得……

“那这位皇子,厥后如何了?”

这些内幕,于旁人,她定是只字不提,可到底云妃之事在她心中透着蹊跷——若只是她多疑,今后没有毛病自是最好,可万平生出甚么变故,也能让他多少有些筹办,不至于一无所知。

当时她已产下照儿,大哥早已不在人间,却仍有人以此等怪力伤人,且是呈现在湖广之地,莫非……那人也是南家幸存之人?

“若真有此事,想必当年太医们也该极力试过,但成果既是如此,便也显而易见了。”

他既说出这句话来,必是大抵晓得她的企图了吧?

若每代相传,那岂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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