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我女儿找到再说。”男人看着她说道:“除非眸子子被挖了去,若不然,这天下便没有我医不好的眼疾。”
张眉寿此次在前面开了口。
祝又樘亦是微微皱眉,似在思考着甚么。
说着,蓦地就要抬起手臂,却因被绑着而没法如愿。
他既让清羽脱手抓了人过来,又岂会对这位神医在都城的目标一无所知。
公然,就听对方说道:“我的女儿。”
“神医如有叮咛,也大可直言,但凡是能办到的,长辈必定不会推让。”张眉寿说道。
祝又樘微微点头:“还请神医细说一二。”
旋即,他便问道:“不知令爱现在约莫多大年纪,何种样貌?”
这说得……必然不是他极赏识敬佩的那位骆先生吧?
说好的知己老友呢?
毕竟囡囡样貌不凡,如果在这等繁华之地,怕是会被拐子卖入风尘处……
见他态度倔强,张眉寿又摸索地说道:“实不相瞒,长辈家中与骆抚骆先生有旧,不知神医可否看在骆先生的面子上,通融一二?”
“高僧?不知是哪一名高僧?”张眉寿下认识地问。
三十一年前?
这叫‘请’?
男人却仿佛发觉到了他们的设法普通,语气俄然有些冲动隧道:“她还活着!且必定就在都城四周!”
张眉寿听得颇感不测。
他当初因积储尽数耗光,迫于身上没有银两上路,便在分开江南的途中脱手医好了几人的眼睛,而从那以后,明里暗里便有人盯上他了。
此言一出,便是安静如太子殿下,也有着一刹时的失语。
祝又樘惊诧了一瞬。
他曾承诺那位郎中,只要找到他女儿,他情愿把一身秘方尽数相授,更何况眼下对方只是让他脱手医治一人罢了。
他父亲本就是存亡人肉白骨的医中圣手,他更是从记事起就一向研讨医治眼疾之法。
“此乃高僧指导,必定不会有错!”
张眉寿见状心已凉了半截。
“你是说阿谁好吃懒做的秃子?”男人俄然皱眉问。
男人眼神顿变。
而她曾听骆先生提起过,夏神医这些年来之以是居无定所,是因为一向在寻觅他走失多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