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我有些话想要问你。”宋氏面上没有太多神采，语气也还称得上安静。
“……”宋氏气得想要吐血。
宋锦娘刚要再说话时，却被张眉寿截下了。
只对苗氏在天门山寺的经历和张秋池的真正身份尚未提及。
“见了。”宋氏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也认出来了。”
mm这模样不知抽得又是哪门子的风，她可得护好了外甥女才行。
半晌后，田氏身子一沉，朝着宋氏直直地跪了下去。
田氏顿了顿，道：“除了太太您本日看破了妾身身份，其别人尚且不知。”
听得这二字，宋氏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遂问道：“这些年来，你一向都在都城？”
宋氏一起回到锦清居时，张眉寿仍在宋锦娘房中。
她言辞不明，听得懂的天然能听懂，张眉寿也知她是在摸索本身是否知情。
宋锦娘大为皱眉：“你这是去了那边？张口便一副问罪般的语气，在我这儿审犯人呢？便是真要审，也得在我跟前审——蓁蓁，不必理睬她，我们接着下棋。”
苗氏竟还活着！
“我在问你，为何还活着——”
莫非她还能吞了本身的闺女不成？
张眉寿微微一怔，不答反问：“母亲方才是去见哑婆了？”
不……倒也不能说没成心义，起码还能将人气个半死呢！
宋氏再次出声。
田氏全然慌了神，非常镇静地挣扎着。
张眉寿却发觉到了非常的气味。
田氏颤声道：“妾身以往做下了很多错事，欠了太多债……想多还一还，暗中弥补一二，是以不敢等闲死去……”
平日里阿姐清楚是最懂分寸的，不该问的向来未几问，可如何一沾上这丫头就全变了？
又听宋氏问道：“除了蓁蓁以外，另有谁晓得你现在还活着？”
“不敢？”
“嗯……”宋锦娘点了头，视野却望向自家mm，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似在提示——“重视你的态度”。
她还觉得……太太看破了她的身份以后，必定会大为起火，一场腥风血雨怕是不能少，且更加不成能会这般等闲地拜别。
宋氏一颗心沉极，眼神莫测地看着面前的人，蓦地抬手一把攥住了对方的左手手腕。
在她承认之前，田氏是不成能松口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