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皇上跟前说这话……岂不是用心惹皇上不悦吗?

昭丰帝眼皮一跳。

昭丰帝冷声打断,看向太子道:“你别觉得朕不晓得,你现在与国师暗下有些较量——这所谓白家四公子,你护的未免也过用心切不加讳饰!你与之是否暗中早有来往,又是否早已得知对方身份,这些账朕还都未曾跟你细算!”

等等——眼下是该夸这臭小子的时候吗?

“臣俄然想到,白家的那位夫人南娉之,本是湘西南氏一族的嫡长女,身份极不平常……而当年国师也恰是在湘西之地修习佛法,而其师七苦大师与南家来往颇密——故而微臣想,国师对这位南氏嫡女假死嫁人的奥妙,会不会早有发觉。”陆塬隐晦地讲道。

“微臣亦只是猜想罢了。”

至于国师之事,贰心中自有分寸在,还须再考虑一二。

昭丰帝微微眯了眯眼睛,道:“李爱卿是朕为数未几能信得过的人,且他行事谨慎全面——若非当真有人暗下互助,毫不成能有此遗漏才对。”

此时,蓝衣玉冠少年已行入殿内。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在外求见。”

身为天子,明面上或不肯听实话,但暗下却最怕听不到实话。

他还记恰当初之以是重用陆塬,除了看中了对方的办事才气以外,另有那份勇于说实话的胆魄。

昭丰帝在心底腹诽了一番,见陆塬还是神情踌躇不定,除了心生薄怒以外,脑筋里却也横空跳出了一个设法来——

陆塬以往但是连宁氏一族都敢赐与中肯客观评价的人……

陆塬闻言神采变幻了一瞬,才低声道:“微臣以为,当年白家一案,虽是李大人在奉旨查办,可……因那龙脉之说,抄家之时,国师也是暗中协理办案之人。”

“那你倒是说说,白家余孽为何不该杀?”

这小子护起人来,竟是这般直接?

想来他积年前去大永昌寺祈福之时,此人还常伴他摆布……凡是此人脑筋热上一回,他怕是就要凉了吧?

且是白家嫡派子孙,白侍郎的亲儿子。

陛下之以是非让他来答复,不过乎是想听听旁人的观点与本身是否分歧罢了——也就是说,陛下对国师的狐疑已经压抑不住了。

刘福悄悄看向祝又樘,眼神中尽是表示与提示。

即便当真不料外,也好歹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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