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昭帝:“……”

早些年还在冷宫的时候,他就是韩恕身后的跟屁虫,哪怕厥后学聪明了,也生长成了合格的君主,可对着韩恕时总能一两句话就直戳他肺管子。

“陛下,外头天冷,不如先进内里再说?”

幸亏谢家里外洁净,也没做甚么不应时宜的事情,要不然真被瞅见了还不晓得会惹来甚么费事。

韩恕淡声道:“礼在人就在,本王年年都有给教员遴选合意的礼品,总好过陛下每一年都只随口说一句祝贺,连块玉玦也不见赏过。”

昭帝被一句话戳了肺管子,神采刹时就耷拉了下来,阴阳怪气的说道:“那是,阿姐当初把私产都留给了你,连带着商行那边也全都入了你私库,你当然有银子年年奢糜。”

昭帝朝着里头努努嘴:“厉王的眼睛如何了?之前不是说不碍事了?”

他还真怕韩恕跟昭帝在他院子里打起来,伤了哪一个他都承担不住。

许四隐说道:“王爷听闻谢太傅病了特来看望。”

复又转过甚看着韩恕,

谢于归回身就想出来奉告谢太傅,没想着里头谢太傅和韩恕已经听到了动静,等出来时就瞧见门前几人。

谢于归在旁瞧见昭帝气得瞪眼,有些一言难尽,她这个弟弟跟韩恕熟谙也有十几年了,打从最后时亏损的就一向是昭帝。

“见过陛下。”

他说完就见昭帝满目幽怨的看着他,只感觉脑仁有些泛疼。

谢于归赶紧施礼。

突如其来的笑声让谢于归吓了一跳,她赶紧手忙脚乱的从地上起家,扯着帽子放下来时,中间许四隐就已经先行了礼:“拜见陛下。”

韩恕眼上蒙着的绸缎看似遮光,实则却能瞧清楚外头景象。

他们也想通传啊,可昭帝直接就出去了,连给他们出去讲一声的时候都没有。

昭帝也是认出了谢于返来,只是和那日在宫中瞧见和顺端庄的女子比起来,眼下谢于归却新鲜了很多,他笑着道:“起来吧,刚才没摔着吧?”

目睹着昭帝老迈不小了还跟之前一样,一副说不过韩恕就想要撸袖子掐架的模样,谢于归赶紧侧身朝前走了半步,刚好挡在昭帝跟前。

论毒舌他比不过韩恕,论心计他算不过韩恕,就算是拳脚工夫也不如韩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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