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替谢于归按着伤口,一边拿着帕子擦着血一边说道:
谢于归嘴唇爬动:“不会有孩子的。”
刘夫人实在也传闻了顾延的事情,感觉他这么长时候都没找到,十有八九是遇了难了。
刘夫人一把夺了谢于归手中的笔。
见谢于归仿佛没听出来,只眼圈红红。
刘御史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碰了南墙也不转头。
她忙扯了帕子替谢于归按着伤口,有些气的伸手就想戳她脑门:“我说你如何这么胡涂,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夫君定能逢凶化吉。”
桃香忙道:“是顾少夫人身边的丫环给奴婢的。”
可谁晓得她话音才刚落,谢于归神采就白了几分,眼眸当中浮出尴尬之色。
桃香赶紧畴昔隔着门后说道:“谁。”
“你这……你这如何就这么心急,竟是伤了本身?”
她谨慎翼翼的,恐怕弄痛了谢于归,
“你都不晓得你这丫环方才跌跌撞撞过来找我时,说你这满是血,的确给我吓坏了。”
她记得来的时候,没带这东西。
“北漠环境卑劣,入冬以后就连鞑靼都会缩回溧阳山内,更何况是顾世子。”
“你……”
刘夫人抓着谢于归的手,就见她伤口还在流血,一时候又气又急。
桌上几张纸上满是鲜红的佛经,看着极其骇人。
刘夫人越说越感觉有那能够,如果顾延出了事,这谢于归肚子里可不就是他独一的血脉了。
“那佛祖最见不得杀生,你拿本身的血抄经文是虔诚了,可那佛祖他敢收吗?”
“奴婢让随行的婆子看过了,这香是好香,里头也没甚么不能用的东西,想着夫人晨起时还说腿疼的短长,就先给夫人点上了。”
谢于归低低道:“我只是梦到他出事了。”
“你呀你,你让我说你甚么好,你这到底是从甚么处所听来的胡话。”
刘夫人愣了下才发笑:“嗐,我当甚么,如何就不会了?这男女间的事情哪能说的准。”
刘夫人只想着先将谢于归安抚下来,等明儿个再让人去告诉顾家和谢家的人,免得谢于归胡来闹出性命来。
谢于归带着这香,想来还是为着她那失落的夫君,看她那神采就晓得她怕是夜里难以安寝。
才刚新婚夫君就出征,本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却得了失落的讯儿,要说让她别多想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大梵刹西厢当中,刘夫人正筹办歇息,就瞧见放在床头的香炉。
刘夫人裹了披风罩在身上,让桃香开门以后,公然就见到站在门外的恰是谢于归身边阿谁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