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吗？”
程枫将高苗苗拥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白首鸳盟，同心永结，天长地久，永不相负。”
程枫给高苗苗掖了掖被角，低头垂怜地悄悄吻了吻她的鬓角，昨夜他太孟浪了，累坏了她。
这感受，堪比她当年读大学军训时跑了五千米第二天的那种酸爽劲。
高苗苗立时便晓得本身被玩弄了，她闹了个大红脸，咬着唇不敢看他。
程枫密意凝睇着她，“你若不信，我能够发誓。”
这类时候见到程枫，太难堪了。
本来是在装睡。
闻言，高苗苗的面色更红了，可那一颗狠恶跳动的心脏却安稳很多。
程枫欣喜若狂，和顺而又霸道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两人密意对视，玄色的曈仁里暗潮涌动。
他目光谛视着高苗苗，渐渐低下头做出要亲她的行动。
公然，高苗苗装不下去了，猛地展开眼睛，伸出双手挡在两人之间。
程枫想着，嘴角不自发便噙了一抹笑。
高苗苗被吵到嘤咛了一声，在程枫怀里翻了个身，还是闭目睡着。
高苗苗底子不敢昂首看他，垂着头悄悄地嗯了一声。
拉开屋门，门外已经铺满了厚厚一层积雪，屋顶树上入眼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另有零散的几片雪花飘舞着。
凌晨是程枫先醒的，窗外的雪光将屋内映照得很亮，也惊醒了他。
夜还很长……
程枫暗哑的声线里饱含着当真和慎重。
见她满脸羞窘，程枫也不忍心再逗她，他回身坐在床上，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
两人许下白首之约，就连烛火也来凑趣，烛花爆开辟出噼啪的声响。
程枫是想看高苗苗醒了没有，等下他要出门去接刘桂英和两个孩子，担忧高苗苗醒来见不到他会焦急，便想着来跟她说一声。
程枫轻唤了高苗苗一声，抱紧了她，悄悄抬起她的下巴，和顺地吻上她的红唇。
身边的人此时还睡得正熟，眼角眉梢流暴露一股慵懒的娇媚。
高苗苗又躺了一会儿，正想起家，刚一动便觉满身酸痛，起家到一半又躺了归去。
程枫打横抱起她，轻柔地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边吻着她的红唇，一边将她紧握成拳的手悄悄拉到她的头顶，他的手渐渐展开她蜷起的手指与之十指交握。
高苗苗的脸红得如同夏季火红的朝霞，双眼紧紧闭着，颤抖的羽睫和紧紧握成拳的双手泄漏了她的严峻。
“不要甚么？”
抱着高苗苗又在床上窝了一会儿，他才轻手重脚地起床穿衣，去筹办早餐。
看着高苗苗严峻的模样，程枫不由得轻笑一声，俯身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他晓得她的这里尤其敏感。
“周公之礼，亲善佳耦之伦，本就天经地义，苗苗别怕，放心把你交给我，我会谨慎些。”
她还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他，想起昨夜的旖旎，她的心中不由一荡，脸颊浮起两片红晕。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不成闻地点了点头。
高苗苗抿嘴一笑，“好，那我也用一辈子的时候监督你。”
“好，你就看我的表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候向你证明我的至心。”
“程枫，感谢你。”
“苗苗如果醒了，看到这么厚的雪，必定欢畅死了。”
“苗苗……”
程枫眸光含笑地看着她，眼底带着一丝戏谑。
程枫悄悄发笑，忍不住想逗逗她。
又想到昨夜程枫劲瘦却有力的腰身和肌肉充满了柔韧的弹性，她的脸又红了。
“内里积了很厚的雪，你……”
高苗苗昂首，含泪的双眸定定看着他，“但倘如有一天你孤负我，我必然会分开，永不转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高苗苗给打断，她猜疑地看着程枫，“你骗我的吧？明天睡觉前还是满天星子的，如何会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