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家里有我,你就放心吧。”
高苗苗昂首冲程枫一笑,又持续低头叠手里的衣服,“有备无患嘛。”
后者正深深地凝睇着投映在窗户上的那道人影,眸中的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密意。
和顺缠绵,情义绵绵,好似一江春水,和顺得能灭顶人。
“你放心回军队,家里边有我呢。”
“你来了。”
“有你在,我放心。”
“我……”
他顺着程枫的目光看去,亮着灯光的窗户上映出高苗苗的身影,痴肥的身形微微弯着,手臂一动一动的仿佛在清算着甚么东西。
高苗苗从他怀里坐起来,笑得一脸促狭。程枫这才明白过来,她这是在逗本身呢。
程放快步走到竹床边,伸手作势要拉涵涵,小丫头惊叫一声,咯咯笑着往边上躲。
高苗苗和婉地靠得他怀里,轻声问道。
程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你长得丑,想得挺美。”
程放想要辩论,可程枫说的都是究竟,思来想去只好一小我坐在树下生闷气。
“哥,我晓得。”
“这个家就交给你了,我不在,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记得别碰到甚么事情就脑筋一发热地蛮干,多想想,实在拿不定主张,就去问问老支书,我和老支书打过号召,别怕丢脸。碰到事情多看多听,别多嘴,做人做事不要太打动,也要有底线,晓得甚么事能做,甚么事不能做……”
大哥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干甚么?”
高苗苗拉着程枫起家走到地上翻开的皮箱面前,将内里的东西指给他看。
“如何了?”
说着,她粲然一笑,“我的丈夫重返军队,是很名誉的事,我内心不晓得有多高傲呢,你呀就别担忧我,也不准再东交代西交代的了,我这么大的人了,能照顾好本身,倒是你,记得药膏必然要贴。”
程放一时没有说话,两人之间又堕入了无言的沉默当中,院子里都是涵涵和念友的笑声。
“给我钱干甚么?在军队花不了甚么钱的。”
“清算个一两套衣服就行,在军队很少有机遇穿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