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魑魅魍魉1[第1页/共2页]

“狗肉滚三滚,神仙也站不稳。”王老道奉迎的将面前的粗瓷大碗倒满了酒,恭恭敬敬的捧到四毛跟前:“再配上这苞谷酒,给个天子都不换啊。”

两人调笑着一口肉,一口酒,扯着闲篇,不亦乐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毛眸子一转,看着酒气上脸的王老道说道:“我说王老道,明天这个倒路尸筹办如何措置?”

四毛叹了口气,一脸的遗憾:“本来想拉着你干一桩买卖,这只是定金,事成以后再付双倍的报酬,杀小我罢了,我是看到我们狐朋狗友友情好的面子上才便宜你的,没想到被你看破了,既然你不肯意那就算了,我再另请高超。”说着话,伸手假装要拿回银子和银票。

“那是,道爷我一身的本领,你不晓得的还多着呢,你如果给我当门徒,我必然倾囊相授。”王羽士捻着几撇鼠须,不怀美意的看着四毛,一脸的莫测高深。

就着那一跟蜡烛,四毛和王羽士在蒲团上席地而坐,滚热的一个大沙锅里还冒着热气,熬煮得酥烂的狗肉盛得满满的,酱红的汤汁上漂泊着嫩绿的香菜叶,披收回来的香气充满了全部神殿,四毛毫不客气的夹了一大块狗肉丢进嘴里,“嘶嘶”的吸着冷气,狗肉入口即化,烫得他龇牙咧嘴也舍不得吐。

四毛不由笑道:“说你是赖皮道人真是名副实在。”

四毛娓娓道来,层次清楚,句句到位:“第一,这小我底子不是溺水而亡,他的肚腹固然鼓着,但并不是喝多了水的那种发涨,明显是被人俄然堵住了口鼻堵塞而死。第二,听运尸的民夫说此人是死在周庄前面的河沟里,水中挣扎的人很难沉底,那条河是流沙河,底子就没甚么礁石和水草,他手脚上的那些伤痕不成能是在河中留下的,只要一个能够,就是被人捂开口鼻的时候挣扎落下的伤痕。第三,此人手脚我看过了,没有老茧,生前应当五体不勤,还是个瘦子,明显是繁华之家,和他穿戴的那身粗布裤褂完整不搭。并且他外边的衣服和贴身的内衣完整不是一个质地,应当是被人仓猝中只扒了外套,没来得及扒内衣。最后就是周庄河沟并非通衢大道,他一个外村夫到这个处所去做甚么?这么些疑点,我就不信你王老道一个都没看出来?”

“你真没感觉这个倒路尸有点蹊跷?就如许埋了是不是有点草率啊?”

“这事没戏,免谈。”说着话,四毛将怀里揣着的银票和银子一股脑都掏了出来,顺手就丢在了王羽士面前:“省着点花。”

王老道一边啃着快骨头,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还能如何措置?刘撮毛回衙销案以后张榜认尸,三天以内如果再没有苦主来认领,就丢到前面的乱葬岗子,一埋了之,碑都不会立一个。今后这世上就多了一个孤魂野鬼了。”

四毛呷了一大口酒,舒畅的哼出声来:“王老道,你可真是小我才,除了修行悟道不可,其他的样样精通,这狗肉炖得就恰到好处,比聚宝街的大厨子技术都高。”

王羽士手快,抢在前面一把将银子和银票一股脑都捞在手里,忙不迭的塞进怀中:“白酒红人脸,财帛动听心,道爷我看不见则已,瞥见了就跑不脱。你卖力杀人,我卖力收钱,放心,我在祖师爷面前给你多烧几炷香,无事保你安然,有事度你早升天界,这些银子就当香火钱了啊。”

王老道停下了啃骨头的行动,一双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四毛,目光贼亮:“我就说你小子装傻充愣是把妙手,说吧,看出点甚么蹊跷来了?”

王羽士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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