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孙行者大闹黑风山 观世音收伏熊罴怪[第1页/共7页]

毕竟不知向后事情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正讲处,只见有一个巡山的小妖来报导:“大王!祸事了!

行者道:“莫忙!既有下落,管情拿住这厮,还你原物。放心,放心!”

下请书的小校,被孙行者打死在通衢中间,他绰着经儿窜改做金池长老,来骗佛衣也!”那怪闻言,暗道:“我说那长老如何本日就来,又来得敏捷,公然是他!”急纵身,拿过枪来,就刺行者。行者耳朵里急掣出棍子,现了秘闻,架住枪尖,就在他那中厅里跳出,自天井中,斗到前门外,唬得那洞里群魔都丧胆,家间老幼尽无魂。这场在山头好赌斗,比前番更是分歧。好杀:

又见他手里没有法衣,又惧。问道:“如何这番还未曾有法衣来?”行者袖中取出个简帖儿来,递与三藏道:“师父,那怪物与这死的老剥皮,原是朋友。他着一个小妖送此帖来,还请他去赴佛衣会。是老孙就把那小妖打死,变做那老衲人,进他洞去,骗了一钟茶吃,欲问他讨法衣看看,他不肯拿出。正坐间,忽被一个甚么巡山的,走了风信,他就与我打将起来。只斗到这迟早,不分高低。他见天晚,闪回洞去,紧闭石门。老孙无法,也暂返来。”三藏道:“你手腕比他何如?”行者道:“我也硬未几儿,只战个手平。”三藏才看了简帖,又递与那院主道:“你师父敢莫也是妖精么?”那院主仓猝跪下道:“老爷,我师父是人。只因那黑大王修成人道,常来寺里与我师父讲经,他传了我师父些养神佩服之术,故以朋友相称。”行者道:“这伙和尚没甚妖气,他一个个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但比老孙肥胖长大些儿,非妖精也。你看那帖儿上写着侍生熊罴,此物必然是个黑熊成精。”三藏道:“我闻得前人云,熊与猩猩相类,都是兽类,他却如何成精?”行者笑道:“老孙是兽类,见做了齐天大圣,与他何异?大略人间之物,凡有九窍者,皆能够修行成仙。”三藏又道:

行者到于门首,又见那两扇石门,关得甚紧,门上有一横石板,明书六个大字,乃“黑风山黑风洞”,即便轮棒,叫声“开门!”那边面有把门的小妖,开了门出来,问道:“你是何人,敢来击吾仙洞?”行者骂道:“你个作死的孽畜!甚么个去处,敢称仙洞!仙字是你称的?快出来报与你那黑汉,教他快送老爷的法衣出来,饶你一窝性命!”小妖吃紧跑到内里,报导:“大王!

三藏道:“自你去了这半日,我已吃过了三次茶汤,两餐斋供了,他俱未曾敢慢我。但只是你还经心极力去寻取法衣返来。”

“悟空,这教如何说?”行者道:“菩萨,我悟空有一句话儿,叫做将计就计,不知菩萨可肯依我?”菩萨道:“你说。”行者说道:“菩萨,你看这盘儿中是两粒灵药,便是我们与那妖魔的贽见;

行者闻得佛衣之言,定觉得是他宝贝,他就忍不住肝火,跳出石崖,双手举起金箍棒,高叫道:“我把你这伙贼怪!你偷了我的法衣,要做甚么佛衣会!趁早儿将来还我!”喝一声“休走!”

那猴王胆小充和尚,这黑汉心灵隐佛衣。语去言来机遇巧,随机应变不差池。法衣欲见无由见,宝贝玄微真妙微。小怪寻山言祸事,老妖发怒显神威。翻身打出黑风洞,枪棒辩论辨是非。

眼幌金睛如掣电,恰是山中黑风王。行者暗笑道:“这厮端的如烧窑的普通,筑煤的无二!想必是在此处刷炭为生,如何这等一身乌黑?”那怪厉声高叫道:“你是个甚么和尚,敢在我这里大胆?”行者执铁棒,撞至面前,大咤一声道:“不要闲讲!快还你老外公的法衣来!”那怪道:“你是那寺里和尚?你的法衣在那边失落了,敢来我这里讨取?”行者道:“我的法衣,在直北观音院火线丈里放着。只因那院里失了火,你这厮,趁哄掳掠,盗了来,要做佛衣会庆寿,怎敢狡赖?快快还我,饶你性命!若牙迸半个不字,我推倒了黑风山,躧平了黑风洞,把你这一洞妖邪,都碾为齑粉!”那怪闻言,呵呵嘲笑道:“你这个泼物!本来昨夜那火就是你放的!你在那方丈屋上,行凶招风,是我把一件法衣拿来了,你待如何!你是那边来的?姓甚名谁?有多大手腕,敢那等海口浪言!”行者道:“是你也认不得你老外公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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