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飞了两千余里远,此时奉真儿已经出了东胜神州,来到了茫茫大海之上,只需跨太重洋大海便可达到西牛贺洲。
张伯端则是问:“许兄,那丫头不会是逃脱了吧?”
此言传到奉真儿耳中,只见奉真儿再也忍不住,就冲要出去迎战。
“可爱!”二人见那流光,心中大怒:“公然逃脱了!”说罢,二人再不顾其他,运转法力直冲那流光。
正说话间,二人只见远处一道纤细的流光朝北方飞去。
只是盏茶的工夫畴昔了,还不见那奉真儿呈现,许旌阳不由得有些迷惑。
许旌阳闻此一喜:“伯端有何神通?”
可说着轻易,做起来又是别的一回事了。
许旌阳闻言嘲笑:“好!伯端,事不宜迟,我们走!”
二人相视一眼,踏云直冲正西。
若小童君在时,尚可一战,但是现在仅仅以他们的修为,若要保全奉真儿,的确痴心妄图。
“唉。”
“哼,她不留纱衣还好,现在留下这纱衣,就是想逃都逃不掉了!”说罢,张伯端手中法印番飞,八声闷响传来,八道纸符从张伯端袖口飞出,成八卦之势落在了地上,将那白纱衣围在中宫。
过了好一会儿,奉真儿已经飞翔了千余里远,已经出了东胜神州的边境,却还不见那两个金仙追来,不由有些对劲:“那两个老东西空有一身修为,却未曾想都是没脑筋的。”
正此时,奉真儿忽的听身后几十里外一声大笑。
奉道等人愣在厅中,看着奉真儿拜别的那娇小的身影,却无能为力。他们晓得奉真儿的仇敌是谁,那可堂堂玄门四大天师之一的许旌阳以及紫阳派教主张伯端。
“老东西你说甚么!”奉真儿大怒。
那许旌阳和张伯端如同猫戏老鼠普通,渐渐悠悠逼近奉真儿,一前一后将奉真儿围在中间。
与此同时,只听得一声炸响,正西方的纸符忽的燃烧起来!
为今之计,就只能但愿奉真儿能够安然逃脱,去找俱芦大帝来互助。
那奉真儿戋戋地仙修为,如何比得上两个金仙?
“逃脱?”许旌阳一皱眉:“那丫头背后代表的但是他玄门教,就这么不战而逃?”
“不好!被骗了!”许旌阳神采大变:“好一个奸刁的奉真儿!”
“啪!”
奉道持续道:“现在你临时分开,只是缓兵之计,等找来帝君再与他们做个凹凸,这才是上上之计,像你如许逞一时之勇算甚么豪杰?帝君晓得了也不会同意!”
转头看去,只见许旌阳和张伯端已然追了上来!
奉真儿红着眼眶难以置信的看着奉道。
“混闹!”奉道咬牙大喝,举起右手来一巴掌就扇向了奉真儿!
许旌阳闻言哈哈大笑:“事到现在还敢抵赖?”
“哼!”张伯端神采一变:“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说罢就要脱手直接打杀了奉真儿。
却说奉真儿晓得李道真去了西牛贺洲,就弄了个调虎离山,用假身引开许旌阳和张伯端,本身朝西牛贺洲飞去。
正此时,门外军士连滚带爬来报:“智囊!来的不但是许旌阳,另有一个自称是紫阳真人张伯端的!”
张伯端也道:“小丫头,你偷袭于我,害得老夫四周求人,丢尽了脸面,现在竟然矢口否定?好好好,好一个不要脸的俱芦宫人!”
“可爱的老东西!”奉真儿心中又怒又忧,拼了命的催动法力,但愿能再缓慢一点。
二人见此,大笑落云,去寻奉真儿。
张伯端大喜,笑道:“正西为兑,乃少女象。许兄,那奉真儿此时向正西方逃脱了,此时离我们不过千余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