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白衣女子手中长剑一震,寒光一闪,剑尖刺到了顾阳面前。
白衣女子眼中暴露一丝惊奇,道:“顾公子,好眼力。”
“只可惜曾经公孙家的剑舞独步天下,让多少贵爵将相为之痴迷,却不想现在的传人,却甘心为奴。”
说罢他将空缺的酒杯放在剑尖上,清脆的声声响起,剑尖微微一颤。
里手一脱手,便知有没有。
秦良手中多了一把飞刀,而胡万财也捡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壶,作势欲砸。
“剑舞完了,还不快给小爷上酒。”
顾阳晃了晃酒杯,点头笑道:“实在你挺风趣的,只是我不喜好你聘请人的体例。”
很快白衣女子就对峙不住了,当顾阳终究倒满了酒杯时,她手中的宝剑已经弯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眼看就要断开。
“除此以外,插手风部,纹银俸禄每月进步三倍,别的多加五颗雪参玉蟾丸,另有千里良驹一匹,青龙街的宅院一套。”
顾阳微微一笑,道:“昔有才子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如果我没看错,这应当是公孙剑舞。”
如许的年纪,便入了八品,另有一手好剑术,如此资质,到一流门派中都足以成为内门弟子,但在这里,她却甘心成为一个侍女,献上剑舞。
“好呀。”
“好见地。”
他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孤傲和自傲。
只是半晌工夫,阳刚霸道的虎煞真气就把水壶中的美酒煮沸了,酒壶颤抖,缕缕白烟若隐若现。
“坏你功德?”
长剑仿佛收回了一声悲鸣,再也没法对峙,断裂成两截,而那杯酒则是弹飞到空中,酒水喷洒,刚好溅了白衣女子一脸。
顾阳一口气将酒喝完,将空着的酒杯给他看。
八品!
林风倒是很有规矩的对着秦良一拜,道:“见过世子。”
叮!
林风望了望公孙无双,道:“看来顾捕快是对我派她摸索而心有怨念,实在这也不能完整怪我,是顾捕快先坏我功德在先。”
看似只是简朴的以剑邀酒,但实在两人已经堕入了极其凶恶的内力对拼!
但是白衣女子却并没有答复,而是玉手一挥,宝剑已然出鞘,剑鸣声清脆悠远。
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道不屑,反应这么慢,看来公子是看错人了。
白衣女子冷冷道:“与你何干。”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描述白衣女子的剑舞,那就只要一个字,便是美。
“公孙无双,真不懂端方,愣着做甚么,还不快给顾捕快上酒。”
刚刚才提起防备的白衣女子心中嘲笑,就这?
顾阳微微一笑,并指如剑,在剑身上悄悄一弹。
秦良和胡万财目不转睛地赏识着白衣女子的剑舞,如许绝美的剑舞就算是他们也没有见过。
顾阳微微一笑,道:“是插手风部吗?”
“更进一步?”
白衣女子满脸通红,连连咳嗽,狼狈不已,再没了之前刚进入时的清冷傲岸。
顾阳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家公子是谁?”
林风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然后竟然真的亲身接过酒壶,给顾阳倒酒。
顾阳望着他,忍不住道:“你这脸皮可真厚。”
妙手运转真气,一滴水珠便能杀人,这轻飘飘的酒水,在灌输了顾阳的虎煞真气后,如山之重!
然后顾阳将饱含虎煞真气的美酒缓缓倒入剑尖上的酒杯,接着奇异的一幕呈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