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天将镜子还给水妖儿,说道:“水王见多识广,是我们五大世家中最博学之人,应当能解。只是……水妖儿,张四已经出山,必然对你穷追不舍,特别是豹子犬,更是凶暴!你此行可要谨慎,要不然……”

张四爷说道:“我们人数浩繁,非常显眼,多少会轰动他们,要不放出大嚼子和三嚼子,让它们追上一段?”

严守义腰间一松,嗵地一下跳开几尺,身子摆出架式,恐怕火小邪又扑过来咬住本身,他可真是怕了。

严景天低头看去,公然水妖儿手中拿着两颗玉胎珠,摆在严景天面前。

张四爷打马转头,来到车边,揭开车身上的一个铁盖,冲内里说道:“二嚼子,温馨点,再走一会儿,放你出来跟着我们撒欢,现在别闹!”

严景天摸出油纸,将玉胎珠包住揣入怀中,笑道:“水妖儿,真服了你了。水克火,水克火,我是甘拜下风。”

火小邪坐在地上,也是能看到山下的风景的,听严景天这么一说,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那一世人马就要出发,那三辆大车中的一辆,俄然咚咚作响,不住闲逛起来,内里有低低恶吼声,非常惊人。驾车的钩子兵叫道:“张四爷,二嚼子有点不耐烦啊,费事您来看看!”

水妖儿娇笑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你想骗我,还早了一百年呢。”

水妖儿拍动手掌边跳边笑,活脱脱一个天真的小女人的模样,笑道:“真好玩,真好玩。”

水妖儿努了努嘴,说道:“拿去吧。”

严守义眼睛瞪圆,持续叫道:“松!你松口!你不松就割掉你的头。”

火小邪哼了一声,正要回嘴骂水妖儿,只听严景天狠狠嘘了一声,说道:“别说话!”

水妖儿凝神而视,显得苦衷重重。

严景天接过,细细打量,只见这镜子非常平常,呈椭圆形,除了镜边雕镂着非常精彩的斑纹以外,并没有镶嵌任何玉石宝珠,看质地也不过是精铜打造罢了。

火小邪一愣,顿时闭上了嘴。水妖儿看严景天神采严厉,目光如同一只灵敏的山鹰,哪还是刚才被水妖儿戏耍时憨呆的模样,便晓得这遭毫不是儿戏,也赶快顺着严景天的目光看去。

水妖儿听得见,赶快道:“严大哥,你眼力真好!”火家人的这些手腕,水妖儿不得不平气了。

严景天一愣,还是直得要命,说道:“你不是说给他吃了吗?这小子也说他吃了啊?”

水妖儿撇了撇嘴,说道:“木王那老怪物,就是喜好夸耀本身的本领,不睬他吧,他就乱嚷嚷;理他吧,又费事得很。算了算了,不提他了,你们还是去取珠子吧。”

火小邪才不管这一套,仍然连连点头,嘴里哭泣着骂个没完。

张四爷说道:“周先生,我们兵分两路,追着去吧。”

火小邪身子翻了翻,盘腿坐在地上,手臂仍然在身后绑着,动了动早已酸痛的下巴,看着水妖儿骂道:“小妖精婆子,今后定饶不了你!”

张四爷说道:“好,就听周先生的。”

火小邪紧紧咬着,摇了点头。

周先生说道:“我看也不必了,那丫头小翠、严景天、火小邪他们几小我就算再短长,也在我们宅子里留下了气味,我已经收了。到时候只要让嚼子们闻一闻,再追也不迟。”

严景天蹲下身子,将手按在地上,然后渐渐抬起,说道:“有大队人马要颠末上面岔道口!”

周先生翻身上马,说道:“不当,我们方才出了奉天城,很快张大帅、关东军都会晓得,此时不宜分开。既然已经出城,尽快避过风头才好。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去通河镇的风波寨休整。”这周先生说的风波寨,乃是张四爷在通河镇的一处埋没的大宅,专门用到临时遁藏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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