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内心话是不成能当众说出来的,劈面说的话是:“本来白提举果然是想一小我去灭梁山,好!有胆识,有魄力,你放心,本太尉毫不会派出一兵一卒去滋扰你白提举的大计,但是话又说返来,你白提举该不会是特地来消遣我高俅的吧?”
高俅听了以后就愈发愤怒,心说你欺负我儿子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竟然又来欺负老子,我是出兵还是按兵是我的事情,你管得着么?
高俅当即叮咛济州府的文吏取来笔墨纸砚,写了一式两份军令状出来,然后本身先签了名画了押,再让白胜署名画押。
白胜当众如此不给高俅面子,高俅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竟然健忘了白胜是不受他统领的了,一句风俗用语脱口而出:“军中无戏言,你可敢与本太尉立下军令状?”
宿元景也有些奇特地看着白胜,心中充满了迷惑,白胜在天子面前就表示不要兵不要将,他也觉得白胜是要调用高俅部下的十节度的,没想到白胜还真就放出了一小我安定梁山的大言。
想明白了原委,他也没把这女人的恨意当回事,因为白胜要么会在交战梁山时被杀被俘,要么就会遵循军令状自摘人头,总之是秋后的蚂蚱,没有几天蹦跶头了,等白胜一垮台,你一个女人还能如何?到时候看老子不治你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是白胜接下来的话却让世人恍然大悟,只听白胜续道:“只不过这军令状却不能是我一小我来立,要我们两个一起立才好,如果我白胜不能安定梁山贼寇,愿摘项上人头。可如果我安定了梁山呢?你高太尉不筹办支出一些代价么?”
但是在这个期间的军旅当中,要求别人立军令状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被要求者必须是要求者的下级,以防部属夸下海口却贻误军机,但是白胜却不是高俅的下级,高俅这话本身就站不住脚,属于在理要求。
高俅当然不会在这类赌约上怯阵,他正愁着没法清算白胜,以报白胜揍他儿子的仇呢,白胜竟然在这件事上送了上来,那是再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