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龙重新安抚了老两口,这时伤口四周的红肿已经凝集成一个馒头状,薄若蝉翼,晶莹剔透,竟有一触即爆的能够性。

“想的美,你爹不是去了嘛?”懒龙取了几根棉签,又把纱布和绷带拿出一些放到炕上。

刘先生一脸黑线,大脸涨的又紫又红。“她娘,快别挖苦刘先生了,这伤是咱儿子给医好的,嘿嘿”护林人说话很有劲儿,精力头比本来强出不知多少倍。

“哦,好好……”刘先生哆颤抖嗦,如同一个刚从校门出来的练习生。他从药箱里取出一根小号针头,晓得懒龙是要给他放血,就又多取了一把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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