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潇叹口气道:“这罗大海大抵命里该有此一劫,阎王要他半夜死,我已经帮他拖到了五更,也算是极力了。”
先上来几个丫头咿咿呀呀唱了一段,还都奶声奶气的也听不出甚么滋味,紧接着上来个翠衣绿裳的丫头年纪仿佛比刚才几个稍大些,这就是拍卖的第一个雏鸟了。
“有没有想过要找个甚么样的呢?”
“冤枉啊,那丫头是个死脑筋,她偏说拯救之恩当以身相许,且不说这话本就不是这么说的,即便真的是,我当时又不是救的她,又何必她以身相许?”
梁景潇横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
这丫头抱着一支小琵琶下台,往那边一坐,拨弄两下就弹起来,固然弹的很普通,架式倒是很当真。那小丫头弹到一半闻声有人喝采,抬开端一笑暴露两颗小兔子门牙,弹到最后约莫感觉很对劲还来了个反弹琵琶的谢幕,不伦不类,傻里傻气,只是模样还算敬爱罢了。
桃子听完了苏妞妞的故事老是感觉内心不结壮,并感觉本着求真务实的态度也应当去处她二师兄问一问,趁便探探他的口风,因而就有了接下来这段对话:
“春宵苦短日高起。”
因而在他们的宽大与慈悲下,桃子有幸听到了苏妞妞所说的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提及这,我有个可靠的朋友奉告我一个动静,今儿翠香楼有雏鸟会,罗爷爷这般财大气粗,可否带我们去开开眼?”
“在天愿作比翼鸟。”
“嗯……这个么……”
“但是她说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又是如何回事呢?”桃子问道。
究竟证明梁景潇的担忧是有事理的,那小丫头被罗大海提着进了房里,未几时就闻声里头有动静传出来,不是他爱听墙根实在是动静太大了,在场的都听得一个愣一个愣。
他并不为此感到耻辱,因为即便他不是决计要听也是能听获得的。
“滚,你给我滚。”
“咳!你们这群孙子非要贡献你罗爷爷,你爷爷干了就是。”又说,“让我说,别玩这些酸不溜秋的,掷色子划拳随便哪一样,你爷爷管让你们输光了裤子跪地叩首!”
还好有梁景潇在,他轻而易举地寻得一线机遇,一把揪住鞭子梢,继而又抓住那丫头的手,拦腰将她一摔就按倒在了床上,那丫头当时就吓得愣了,泪汪汪地话也说不出来,梁景潇这才得空让罗大海逃脱。
乃至有几个善心的咂嘴啧舌地叹道:“这位老板也太不晓得怜香惜玉,你们听那丫头哭成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