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落在棋盘上的手倏然一震,棋盘带着两人,拔地而起,朝着宫门外飞掠出去。

说话的修士斜倚在椅上,身形削瘦,面庞漂亮但神采惨白如纸,一双眼似开似闭,感受不到一丝精气,说话也是有气有力,如病了好久普通。

云怨天手里捏着棋子,半晌不晓得如何放下。

全不安悄悄点头,缓缓道,“不过,我传闻你来找我下棋之前,去找了荷音派的周舒,你们议论甚久,然后你就来找我下棋,而周舒,就不见了,然后麒麟殿前的阵法就产生了异动。”

“好。”

于雨柔也极是放心。

“我不明白全兄的意义。”

全不安伸脱手,缓缓放在棋盘上,一丝寒气蓦但是生,敏捷披发开来。

那手上闪着青色的光芒,仿佛带了一层金属手套,但却通透如玉,能清楚看到内里的血管头绪,而那活动着的血液,竟不是液体,而是一小团一小团的凝实火焰。

“偶合,或许有能够。”

“纯阳华阴?”

平时这里极其温馨,但此时却并不平静,门前不时传来阵阵纤细的颠簸,似是有人在内里闯阵。

“别闲着,持续下棋。”

全不安收回了手,带笑看向云怨天,眉尖微扬,“云老弟,这一步如何走,你可必然要想好了。”

“如何会是你们?”

这病怏怏的修士是全不安。

全不安霍然站了起来,而云怨天则一下松了气,将棋子悄悄的放在棋盘上,“该你了,全兄。”

全不安点点头,“很好。”

云怨天一下明白过来,谛视着麒麟殿,暗道一声不好。

全不安微微一笑,棋盘震惊起来,棋子一颗颗的接连跳起,又落回原地,涓滴未动。

那广场极其泛博,四角上尽是高达五丈的柱子,空中则是尽是火行之力的红砂,而广场正火线是一座宏伟的修建,立在重阳金柱之下,曜日也似的阳火,在修建之上来回闪烁,映得殿前的几个大字格外清楚。

云怨天点头,颇显惊奇,只真力悄悄遍及满身,做好了防备。

几十年前度过了第八重天劫,除了几个隐居不出的老古玩,重阳宫修士里,他修为可称第一,又是刚度过天劫,能够无顾忌的脱手,由他来镇守要地,最是合适不过。

云怨天捏着那颗棋子,顿了顿道,“全兄,我会想好的,不过全兄为何会以为,这殿里的异动和我有关呢?莫非就不能是偶合吗?”

恰是重阳宫的重中之重,麒麟殿。

云怨天面色一滞,“你竟然炼成了真火之体?”

全不安安静的点了点头,“不过,等他出来就晓得了,那阵法的颠簸如此轻微,他应当是获得了阵符,很快就能出来,我们等着就是。”

“全兄要做甚么?”

两位修士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副棋盘,正在对弈。

云怨天点点头,脸上竟也有一丝笑容,只此中带着很多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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