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年那合欢宗妖女就是凭此妖法逼我就范,要不是妙音师妹你用萧音将我惊醒,师兄我已然晚节不保,我敢肯定艺儿他们的环境和我当初极其近似。”姜仲满脸严厉地回道。
“此事还是要闹一闹的,但不能由我们直接脱手,我筹算在本脉挑出一名弟子去会一会这王安,以便暗中细心察看一番,只是此人选倒是有些费事,既要修为不俗还要在抵当把戏上和艺儿差未几才行。”姜仲目露思考之色道。
晴空中俄然一声响雷,姜仲一怔,心中模糊生出了一丝惭愧,望着牛凡化生长虹向山下飞去,目露庞大。
比及牛凡出了姜仲的居处,姜仲望着牛凡的背影,心中暗叹一声:“这小子不但警悟灵敏,运气还那么逆天,筑基时有我供应大把精元冲破,出趟门都能有奇遇,修炼度比若儿的三灵根都慢不了多少,只是体质特别,此生与凝液期有望,还真是可惜了。”
只是当一名弟子开端割腕放血时,牛凡愣住了,接着是第二名、第三名,牛凡一惊,赶紧禁止,他可不想带着一群病怏怏的跟从出门。
“我感觉牛凡非常合适,不知师兄意下如何?”储钰单手叉着下巴,略一思考说道。
无需牛凡呼喊,数百人的步队浩浩大荡地朝蛇灵一脉飞去,阵容震天,只是一会,无数闻声赶来的弟子围聚一旁,人头攒攒,已然骇人。
“王安不除,天理安在,卑鄙无耻,最是下贱!”
在回山谷小屋稍作休整后,牛凡又去了一趟布庄,扯返来无数匹白布,姜仲只是要求他去应战王安为邵艺出口气,并未奉告有关合欢宗的事情,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做这只出头鸟。
“王安小儿,莫不是怕了牛师兄,不敢出来了吧?”
妙音真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滑头,回身坐回,仍旧面色丢脸道:“但愿师兄能给一个对劲的答复,不要让师妹看低了才是。”
就在这时,遥遥地有一名蛇灵一脉的弟子朝山下喊道:“王安师兄昨日出宗去了,尚未返来。”
“欺软怕硬的王安,牛师兄驾到,还不来驱逐。”
几人商谈好久,天气逐步昏黄,妙音真人满脸不成置信地问道:
无数号令喧骂之声在蛇灵一脉山脚响起,更是有哭爹喊娘叫苦叫冤之声,另有一群人专门卖力对新赶来的宗内弟子讲解的,历数着王安的罪过,一些老夫老妇在那敲锅砸铁,“咣咣”作响,乃至有敲锣之声,几人说唱演出夸大至极的脚本,听者悲伤闻者堕泪。
妙音真人闻言面色刹时丢脸至极,一拍座椅,“嗖”地站起眼神忿忿咬牙切齿道:
妙音真人说完娇哼一声,一甩衣袖回身欲走,储钰面上难堪,在看到妙音真人冒火的眼神后,不敢禁止,华师妹微蹙眉头阻在身前道:
白布是用来写挑衅横幅的,颜料牛凡没买,在山腰之上已有很多弟子在那等待,清风观的那些老夫老妇都在,当牛凡将这些白布抛给他们之时,牛凡特地交代了一声,要写得血淋淋的才好。
山脚下本来另有几名气力不高的蛇灵一脉弟子,早已一溜烟地消逝无踪,禀报的禀报,避风头的避风头,无人敢在此逗留,此地阵容过分骇然,实在是怕殃及池鱼。
“姜仲,枉我妙音一向视你为兄长,没想到你竟如此怕事,底子没把我清风观弟子当自家人对待,你不管此事也罢,待杀了王安那贼子,我立即就回清风观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