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霸王硬上弓[第1页/共3页]

柳如媚看着吴作贵如此的装腔作势,不由嘲笑一声道:“吴大人,你可真会演戏啊。好啊,既然你记性不好,那我不介怀提示你一下。客岁初我生辰那夜,你我俩人在床上一番云雨欢好以后,你将这方帕子送给我,说既是我的生辰礼品,也是我们俩人的定情之物,要平生一世与我不分离。吴大人,想起来否?要不要我再将当时我们俩人床上行欢的细节再说说呢?”

她悄悄嘟嘴点头,没推测一起歹意贸易合作案,竟然牵涉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事儿来,真是太出乎料想了。

他轻捊着短短的髯毛,眉头紧拧,一会儿看看吴秉兴,一会儿看向柳如媚,端倪之间皆惑色。

正侧耳聆听的吴作贵,忽露迷惑之色道:“大人,这首诗门生如何听着如此的耳熟,若记得不错的话,这诗应当是门生的拙作,只是它怎地到了犯妇柳如媚的手中?”

吴秉兴脸上先前对劲的笑容早就敛去,本来满含睿智光芒的眸子中布上了阴霾之色。

吴秉兴看向吴作贵道,“吴大人,犯妇所言你应当听得非常清楚,她说有证据,你可有甚么说的?”

吴秉兴接过柳如媚递过来的所谓证据——一方雪帕,翻开一瞧,是一首诗,他轻吟出声道:“吾观自古贤达人,爱你平生是至心,现在恰好同欢乐,媚子巧笑值令媛,修身善世本一理,远道悠悠日暮云!”

他固然现在已不是官,但既然赶上了这类有违伦理、有辱当官人脸面的肮脏事,他定要管它一管的。

他们俩人到底是真的没有干系,还是有人的演技太好,让人看不出真正的心机来?

“大人,民妇清楚。大人,民妇先前所言句句是实在的。吴作贵刚来银桥镇没有多久,有一次去风雅居用饭,见民妇很有几分姿色,就操纵手中的权力来逼着民妇与他苟合。民妇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且夫君去得早。无任何倚靠,为了在银桥镇保存下去,只得从了他。

“犯妇柳如媚,一派胡言,真是胆小包天,犯了错死不改过,反而一错再错,因本官对你讯断,竟然挟恨在心,说出这等欺侮之言来。犯妇柳如媚竟然敢歪曲当今的朝廷命官,罪加一等。来人啊,先将犯妇柳如媚押下去,重责三十大板,略施奖惩,让她好好复苏复苏。”吴作贵惊堂木一拍,黑着脸怒道。

很快,柳如媚和衙役们返来了,吴秉兴的长随去他面前复了命,并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他神采变了变。

“犯妇柳如眉,你的确就是一派胡言,本官与你之间清明净白,你休要在那边信口开河。本官行得稳,站得直,不怕你那儿随便沷污水。”吴作贵干脆走下堂来,对着吴秉兴恭敬的行了个礼后,非常活力的斥着柳如媚。

吴作贵不成能不清楚,信赖他就算再如何垂涎柳如媚的姿色,也不会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事儿来,那但是闹不好要掉脑袋的,他岂能失慎重。

今儿的结局到底是柳如媚罪加一等,被判极刑,还是吴作贵乌纱落地,与柳如媚做一对鬼域野鸳鸯,晓娴表示拭目以待。

“大人,门生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犯妇有证据,那门生令人带她归去去取便是,门生也正想洗涮这莫名其妙的委曲。”吴作贵答道。

“犯妇,你应当晓得歪曲朝廷命官,但是极刑一条。你若能改过,还另有一条活路。”吴秉兴慎重的说道。

柳如媚这番话,如同向沸腾的油锅中被注入了冰冷的冷水,公堂之上炸了锅。

饶是吴作贵已做了充足的心机筹办,可当这统统真的产生时,还是让他有措手不及之感,而更多的是心虚和难堪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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