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眼睫直颤,娇嗔道:“夜墨,我困,我要睡觉……”

一通指导以后,周姨幽幽问他:“老四啊,不是请了两个月嫂么?另有一堆营养师甚么的在那儿住着,如何夜里孩子饿了还用你来照顾呢?”

夜墨笑笑:“总归我是他父亲,也该尽些父亲的职责的。”

那人湿漉漉的舌头已经落到了她胸口:“你这小丫头心眼忒多,将这小子弄出去实则是为了扰我就寝的吧,坏丫头!”

他手上用了力道,摸得她气味都炽热了起来,夜墨灼灼看她:“以是你一向在装睡。”

周姨既觉老怀安抚,又觉心疼:“你果然是长大了啊,可老这么起夜照顾孩子,你白日里另有一堆事情要做,你身子要吃不消的啊。”

小白还是咯咯地笑着:“那小孩哭得那么大声音,我难不成真的是猪啊,他一哭我就醒了。”

那人手在她腰间垂垂收紧:“那小子睡着了,就算他没睡着,他也甚么都看不懂,你又怕甚么?”

吻,铺天盖地涌来,封住了她的口,长舌带着侵犯性的意味直入她口中搅动着,她气喘吁吁,嘤口宁不竭:“喂,琰儿在前面看着呢。”

夜墨喂那小子吃了奶,那小子吃着吃着嘴就不动了,又睡着了,夜墨将奶瓶拿开,放到一边桌上,又将小小的人儿放到一旁的睡床里,给他盖好被子,两边的人都睡着了,他倒是没睡意了。

小少爷一抽一抽地哭着,夜墨眼黯,罢了,总归是本身的亲儿子,难不成还真的能饿着他不成。

那丫头眼睛里满是对劲“对啊,我就是装睡的。”

他爬到床上去,将那人往怀里拢了拢,语气责怪:“你如何这么能睡?”

周姨还能说甚么呢:“不要累着本身才好。”

他玄色的睡袍折腾了一圈已经敞开了,暴露精*壮的身躯,直看得小白口干舌燥,她白嫩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如何?不肯意服侍你儿子啊?你就进献了一颗精zi就白得这么以大儿子,让你熬两个彻夜,也算不很多吧?你还感觉心机不平衡了?”

夜墨又在她嘴角舔了一口:“没有不平衡,今后日日放我们房间,我每天早晨都起来给他喂奶,给他换尿片,阿白可对劲?”

那人却俄然展开了眼睛,噗噗地笑着,夜墨黑眸微眯,伸手捏上她的腰:“你装睡的?”

夜色沉沉如水,夜墨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又看着怀里努嘴吸着奶嘴的小屁孩,脸上是满足的笑容:“周姨啊,平凡人家的一家之主不就是这么做的么?用不着心疼我,是我甘之如饴,我感觉很幸运,也很满足。”

他瞥了眼床上侧身躺着,睡颜沉寂的人,儿子和老婆,当然是老婆首要了,他回身走到房间一角的冰箱旁,拿出里头阿白挤好存着的奶,又给周姨打了电话,问周姨要如何弄,周姨大半夜的便长途指导夜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如何温母乳,用甚么姿式抱孩子给他喂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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