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一笑:“不是欺你,清楚是骑你。”

小白瞋目以示:“又是那里不对?”

小白压根还没发觉伤害来临,笑道:“好?那我们从速起来吧,家里就有唐诗三百首呢,你喜好谁的诗?我喜好张若虚……唔……”

“金针应当改成铁棒,阿白,你说是不是?”

论床上dirty程度,小白是小门生,夜墨是博士生导师了,小白完整被KO,这会儿跨坐在他腰上,也是完整不晓得要做甚么,她只伸手去捂他的嘴:“今后再不准说了,万一小庄颠末我们寝室外边,不被吓死了吗?”

夜墨按住她双手,笑容邪魅:“骂人能够,但要让你晓得骂人的了局就是被干到下不了床,看你今后还敢不敢骂人了。”

小白傻乎乎地回应他:“那里不当帖?”

一场大战!

小白脸上红得几近能滴出血来:“夜墨你大爷,你好的不学,尽学这些淫词艳语,你混账……”

小白哪能这么轻易就缴械投降,便骂得更凶了:“夜墨,你这混蛋!禽兽!在我的地盘欺我!压我!”

小白捂紧他的嘴:“再说这些淫词艳语,别说我的床了,你连我的家门也进不了。”

他身下用了力道,小白便期呐呐艾地又说不出话来了,夜墨昂首去吻她前,低声道:“这诗有一句不当帖,应当改一下。”

夜墨以吻封口,让她的话尽数没入他的吻中,一吻结束,身下的人已经是气喘吁吁,夜墨伸手抚她的脸,笑道:“阿白,你说得不对。”

小白身上的洪荒之力要压不住了,她吃力九牛二虎之力终究将夜墨压到了身下:“夜墨,去你爸爸的!”

一个不防备,又被那人压下,眼神皎皎:“另有一句,描述此情此景,很贴切,香汗淋漓百媚生,东风拂面别样红。”

小白眼黯:“要不,我找些古诗给你念念,好让你清心寡欲些?”

话被淹没,晨起又是好一阵活动,小白的双手被他监禁着,是转动不得,一张脸涨得通红,义愤填膺地指责身上做活塞活动的或人:“你不是要念诗吗?你如何又……你说话不算数。”

夜墨伸手投降:“阿白,好了,今后不说就是了,肚子不饿吗?起来吃早餐吧?”

小白摸着肚子应他:“嗯,肚子确切是饿了。”

那人的脸却垂垂放大在面前,声音魅惑:“嗯好。”

夜墨邪笑道:“要念诗是吗?恰好我也记得几首,背给你听可好?”

小白还懵了一下:“你还记得诗?你倒是背给我听听。”

夜墨一边挺入,一边魅声道:“听好了啊,宽衣解带入罗帷,害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大声暗皱眉。”

小白怒从中来,破口痛骂:“夜墨,去你妈的!”

夜墨倒是一副任君鱼肉的模样躺在她身下:“来吧,我任你骑。”

夜墨笑:“是小庄被吓死了,还是你被吓死了,我觉得我早将你熬炼出来了,不想,你还是这么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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