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

“哦。”

“如果你是左腿麻了,那要举另一边的手臂才行。”

“阿谁……不可的,现在不可。”

顾纯情神经紧绷起来,她现在还处于伤害期,果断不能乱来。

看着权泽曜递上来的戒指,她忍不住问:“你已经穷得只能买得起这么小的钻石了吗?”

“才几分钟罢了,这你都对峙不住?”

“咳咳……腿麻了。”

要不,就饶了他吧?!

“是吗?”

她用力推着权泽曜的肩膀,权泽曜却纹丝不动,还是深深地吻着她。

权泽曜笑起来,“嘴这么甜,本少爷都忍不住想宠幸你了。”

权泽曜明知故问。

晓得她是开打趣,权泽曜笑了。

她又惊又喜。

他的整条左腿都麻了,并且是又麻又僵。

“你先承诺嫁给我。”

权泽曜不回应,唇角扬着的笑透出一丝邪魅,他直奔床前走去,不由地让顾纯情心头微微慌了下。

权泽曜面露一丝难堪之色,她从顾纯情的眸中探悉到了一丝难掩的笑意,他感受顾纯情在讽刺他放下左臂,又将右臂乖乖举起来的风趣模样。

一边想着,她一边冲权泽曜笑笑,“你起来吧。”

顾纯情悄悄偷笑。

“考虑要不要跟你仳离啊,你忘了我之前说过,我要跟你仳离。”

“明显是半个小时了。”

他想好好地心疼顾纯情,想好好地保护她,保护他们的孩子,不管将来产生甚么,他的情意都不会窜改,她会是他永久的独一。

是啊!曾多少时,他变得如此爱她?连他本身都未曾发觉,他已经不能落空她。

“你想要甚么样的婚礼,我全数依你。”

“只要新郎是你,如何都好。”

她当然情愿嫁给权泽曜,她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就是成为权泽曜的女人。

“阿谁是哪个?”

顾纯情忍住想笑的打动,一本端庄地对他说:“我传闻,腿麻的时候,高举手臂会获得很好的减缓。”

“终究说了……”

他咧嘴一笑:“接下来,到了该干闲事的时候了。”

“你干甚么?”

她重重点头。

固然晓得顾纯情不会跟他仳离,但那两个字毕竟还是让他有些严峻。

“哪个?”

幸亏,他只是纯真地吻她,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顾纯情实在内心如同吃了蜜一样的甜。

既然不筹算再折腾权泽曜了,她暴露笑容来,并将手伸到权泽曜面前,说:“我情愿。”

“……”

权泽曜三下五除二,把戒指戴到她的手上,就从速扶着沙发渐渐腾腾地站起来。

“你老公穷的只剩下钱了。”

顾纯情哭得梨花带雨,半晌却没有给他回应。

到了床前,他将顾纯情放在一床的玫瑰花上,霸道地吻住她的唇,几近不给她反应的时候,就欺身而上。

右臂举起来一会儿,他的腿麻就减缓了很多,未几时,他就能自如活动了。

顾纯情擦着眼泪,又哭又笑。

“就是阿谁……”

“你是不是该承诺我了?我已经跪了好久。”

权泽曜哭笑不得。

“哦?”权泽曜眼眸瞪大,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我说,我腿麻。”

顾纯情打动的眼泪流出来。

“是吗?”

“那都猴年马月的事,竟然还提。”

顾纯情大抵算了算时候,权泽曜确切跪挺久了。

在沙发上坐下来,感受并没有好一点。

顾纯情没接茬儿,还是清算着沙发上的礼品。

“婚礼?”

本来权泽曜还记得,他们至今都没有办婚礼的事儿。

她抹掉眼泪,在沙发上坐下来,吸了吸鼻子后,她慢条斯理地清算起沙发上翻开的那些礼盒,就任由权泽曜跪在她面前,一只手上举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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