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北赵国运的偏袒还在眨眼间从站在北赵的国土上变成了南容的国土,他岂不是要凉?

神宁帝脸皮抽搐道:“你眼瞎吗?看不出是你养的宠物歹意挟持朕?”

容娴一针见血道:“这不是很较着吗?因为你没法儿逃离小金。”

神宁帝猛地侧头看去,只见容娴一身白袍纤尘不染的靠在门边。

容娴漫不经心的抹平衣袖上的褶子,幽幽道:“开战的圣旨以下,朕觉得我们已经撕破脸……”

这堵着他的种类顿时让神宁帝神采阴鸷了起来。

容娴当即便对号入坐了,还很知心的提示道:“江皇,请不要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体例骂朕,这会显得你与朕很熟。

面对世人的防备,容娴暴露一个纯良的笑意,目光看向丁国舅,语气寡淡如白水道:“站在容国的地盘上,接收着飘零在容国的灵气,住在容国的屋子里……”

容娴顿时就不欢畅了,她将锅重新甩归去,说:“很较着是你先问开口的好吗?”

神宁帝有些崩溃道:“朕第一次感觉,跟人说话这么鸡同鸭讲。”

妒忌令人质壁分离。

窝在驿站等待部属悄悄带他分开的神宁帝也发觉到了之前那股震惊,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窗前,昂首朝着虚空望去。

“你如何在这里?”神宁帝脱口而出。

好吧,或许在煦帝心中就是这么用的。

顿了顿,她仿佛获得了一个全天下最有理有据的结论道:“你也是朕养的牲口。”

并不是……

她扫了眼阿金,阿金会心,张口就咬断了神宁帝的一只胳膊。

她一脸敬佩道:“江皇之胸怀,朕千万不及。”

他搞不过煦帝,莫非还搞不过一条蛇吗?

他气愤应平帝阿谁蠢货竟然将紫郡也给划了出去,赵皇将本身打包送了就送了,如何就不想想他也站在这片地盘上!

现在又见到煦帝的蛇,这的确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方才接回林知著的丁锦等人听到声音,立即撞开门跑了出去,当即便看到被大蛇挟持的神宁帝。

神宁帝没想到这两国才方才开战,煦帝就拿下了北赵五座郡,应平帝这蠢货是纸糊的吗?

他被巨蛇用细弱的身材紧紧缠住,那张血盆大口伸开,湿滑的信子在神宁帝脸上一扫一扫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朝着地上落下,仿佛对神宁帝的精神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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