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有甚么用?还不是一样活不成……”另一人不觉得然地驳了归去,但是话还未说完呢,郭嘉目有凌色地扫了他们一眼。

“官渡……”司马黎深觉这个地名非常熟谙,她喃喃念了一遍,也想不出个以是然来。

“文若不与你计算,你却有恃无恐的。”晚间回家后,司马黎还是敲打了郭嘉一句。

她又无认识地悄悄反复了一遍“官渡”,终究引得郭嘉的重视。

“传闻董妃是教人生生绞死的,她肚里的龙种本来再有两月就能生下来了……现在倒成了一尸两命。”城郊的酒舍前,有两其中年男人站在檐下,煞有介事地你一句我一句,议论起了“国事”。

荀彧:“……”

未几时,郭嘉便拎着东西返来了。司马黎缠上他问道:“我听他们说董妃死了,是如何回事?”

郭嘉抿着唇不吭声。

郭嘉顺了口气,可贵晓得见好就收,语气生硬道:“那便明日再议吧。”

还不是会像当月朔样被各路诸侯凌辱,连大要上的皇权庄严都没法维系。

“如何了?”他坐到床上来,靠近了一看她失神的模样,不由锁住了眉头。

之事茶余饭后时,总免不了几个嘴碎的人,兴趣勃勃地聊起宫闱密事。

“不过先说好了,明日你可不能再那么激进,明天已有很多人对你很有微词了。”荀彧一边净手,一边叮嘱了他一句。

司马黎与唐氏对视一眼,都不知自家夫君是如何了,明显都不是易怒的人,这会却像两个在幼儿园抢不到糖果的小孩。

他目露无法,似是不想再听,耐着性子解释道:“与袁绍开战一事,毫不能让步半步,不然便是不战而败。我与他们不过是各持己见罢了。”

司马黎抚了抚他的背,在他颈窝里蹭蹭,欣喜道:“我们先回家吧,明日你可再与文若他们商讨商讨?”

司马黎给郭嘉使了个眼色,表示他快顺着荀彧给的台阶下来。

只是这天郭嘉与荀彧一同返来后,两人谁也不睬谁,各自的神采都不豫极了。

幸亏郭嘉顿时就要驱逐宗子的出世,也不会羡慕荀彧了。因为两家住得近,荀夫人唐氏便经常邀司马黎一同赏花谈天,交换些胎教经历,相处得还算和谐。也是因为如此,郭嘉每日来蹭饭都天然了很多。

面对郭嘉,他也不得不放弃了说教。说了半天,郭嘉还是不懂他的意义,委实令人操心。无法之下,荀彧不动声色地向司马黎递了个眼神。

“董承找了刘备同谋,只不过刘备晓得轻重,虽偶然合作,但也不敢回绝。这才寻了个由头,让主公把他放走了。”郭嘉闷闷地说着,说到底还是因为本身的一时忽视,才让刘备有机遇溜走而耿耿于怀。

他说完,伸出拇指抚了抚她的脸颊,回身吹熄了油灯。

这两口儿当真是同心合力共进退,用心给人添堵。

不过,这些地名内里没有“柳城”便好。

司马黎还坐在一角,手上端着漆杯,不成思议地看着郭嘉扬长而去,仿佛当真把她忘了。

“说甚么主公是国之奸臣,唯有撤除主公才可匡扶汉室,”郭嘉嗤笑一声,继而道:“说到底不过也是功于面前之利的狂徒罢了,四周交战安定天下的人是主公,就算他们这些腐虫得了主公的兵权,又能作何伟业?”

司马黎自知她插手不了郭嘉的决定,哪怕荀彧是为了他好,才想让她劝一劝。

翌日,在司马黎的催促下,两人一早就踏上了归程。至于司马懿的病,也只能等华佗将结论寄至许都再说了。

*

郭嘉闻声荀彧的喊声,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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