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别拦我,让我抽次风儿[第1页/共2页]

我正淋漓尽致的挥洒着肚子里那点儿臭贫,却谁知狸子偷偷骑上我的自行车溜在了前面,而三轮儿正向我招手。

街灯萧然,路色戚戚,北上广三地比起来,只要都城这大半夜的没小我影儿,狸子坐在车后座儿上抱着我的腰抽抽泣噎的仍然哭着,天桥下的凄婉歌声伴跟着小提琴的旋律在整条街上沙哑的咏唱。

我带着她骑过东直门各个领事馆(LINGSHIGUAN),看着她跳下车像卫兵敬着礼,嘴里还不忘念叨一句:“大兵哥哥你们真帅”,吓得我从速拉上她推着车跑;我们又穿过流芳一脑门子扎进了三元桥的高丽棒子别墅区,马路上穿越的小跑车一个比一个的收回震耳轰鸣,我扯着嗓子对大梁上的狸子喊:“等今后有了钱就特么住这里,你可不轻易找我了啊,找我得办观光证儿!”,她扭头瞥了一眼那些高大院墙亭台小洋楼儿,扭头甩来一句片儿汤话:“这处所我住腻了,不好,蚊子多”,然后便再不理睬我,反而让我一脸懵逼不知真假。

“嘿,我说,她上车你如何不跟她说代价啊?”,我唇枪舌剑的问道。

狸子没好气儿的看着车老板儿:“你如何不跟他要啊,哪有让女人结账的?”。

点了几个小菜,叫了四个大燕京,我称呼这燕京啤酒叫大绿棒子,又叫他闷倒驴,这啤酒劲儿大,一喝准上头,我的意义是我撅三瓶儿,她来一瓶儿意义意义得了,谁能晓得她多大量、喝大了撒不撒疯儿?

终究,我们顺着北二环骑回了南池子大街,那是我的出没地,这几个小时下来,累得我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散热,她转头瞧了我一眼说:“你这肾得保养了啊”,而后便一抬手儿号召了辆人力小三轮儿,偏腿儿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手不断的揉着能够被自行车大梁隔疼的屁股指着我说:“跟着他,他到哪就跟到哪”,那拉三轮儿的一看她手上那件儿设备,就连代价都不问的低头蹬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多说一句:“女人,就不看看我们老BJ的这些胡同里的珍宝吗?”,狸子切了一声:“有毛线可看的?打小儿就跟这儿撒尿和泥儿,我见着的那些东西没准儿你都没见过,都让这帮孙子拆了盖成现在这副鬼模样!”

“谁都行,归正我是不走了”,顺势他把手一伸,一副爱谁谁的模样。

这一起下来,一口气扎到了西三环,直到三轮儿的车老板儿拦下仍在发力前行的狸子说:“大闺女,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啊,你俩闹别扭也不能拿我往死里折腾啊,老婆孩子都等着我拿米下锅呢,我不走了,说啥也不走了,你把钱给我吧”,说着,他就往身后的马路牙子上一坐,像是受了多大委曲一样的再不说话。

我担忧这货喝大了吐我一身,赶快捏住车闸,她却像兔子一样一蹦就蹦的老远,跑向十几米外的一个处所,不一会儿,手里多了两张票,我看看票,又昂首看了看这里的招牌,我这绕来绕去的竟然绕到了一家迪厅。

我被这货的一句话立即感到浑身的肉疼。

“停,快停!”,狸子在后座儿俄然嚷嚷起来,引来路边几个带着红箍儿的老迈娘向我这里张望。

“那一看就是个贵女人,和你不一样”,他头都没回的喃喃自语着。

搂着她那一尺七的小腰儿招摇过市,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满大街的善男信女纷繁转头,不是看她,都是在看我,看看我这个富二代到底是有多丢脸,在这些人的内心,这类货搂着的就必须是富二代,而只如果富二代长得就必然个儿顶个儿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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