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官焱没有害得她父亲死去,没有那么绝情的害她成了现在的瞎子,她或许还能够撑着去爱他。

那人的声音清冽却带着几分体贴的意味,熟谙的声音,让杜清欢本来惶恐的表情安稳了些许,她浅浅的笑了笑,“承哥哥。”

上官焱那乌黑的眸子里,明灭着肝火重重,看着面前那看似密切的两人,他竟感到胸腔里阵阵的憋闷。

就在两小我各自想着苦衷时,俄然,一道冷冽的声音却猛地响起,“朕的皇后不晓得在和邻国的王爷说甚么悄悄话,竟然要如许密切无间?”

顾不得还在一边的司徒承,上官焱大步地走畴昔,一把把还跪着的杜清欢拉了起来,凑在她耳边,“你还晓得你是朕的女人?朕看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攀上别的高枝了!”

杜清欢本想把她叫返来,却也来不及了,她现在又不过一个废人,只能等着她返来。

“何必……”杜清欢闻言,暴露一抹无法的含笑,惨白肥胖的脸多了几分赤色,“你感觉,我和他,另有回转的余地吗?”

杜清欢垂眸,眼底掠过一丝绝望,“既然皇上执意如此,臣妾,也无话可说。”

杜清欢的语气带着些许的难过,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将她身上的披肩吹了下去。

本日的杜清欢,并未穿戴皇后那富丽不成方物的服饰,看起来显得清丽可儿楚楚不幸,一时候,竟然让他记起阿谁在梅子树下巧笑嫣然的少女。

司徒承彬彬有礼的施礼,却止不住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司徒承,乃是她父亲的关门弟子,比起她的医术来讲,更精通于诡谲的毒术,他们两人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若非她当年执意要嫁给上官焱,或许,她会是他的老婆。

自那天起,上官焱便规复了以往的冷酷,他还是宠极了杨菁,也还是不踏入杜清欢的宫殿一步。

但是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太远了。

“皇后娘娘。”

对他那般顺从不屑,本来是与野男人勾搭上了?

“娘娘,您何必呢?”梦秋扶着大病初愈的杜清欢在花圃里漫步,语气遗憾。

摸索着想要找个处所坐下,杜清欢的手微微颤抖着,但脚下却俄然踩上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重心不稳,她的身子立马就晃了晃,一副即将倒下的模样。

她低着头,语气不卑不亢,却让上官焱的心底徒然生出一股肝火。

“披肩!”梦秋见那披风被吹得老远,惊叫一声,跑畴昔捡。

上官焱看着杜清欢那倔强的模样,眸光愈发冷冽,“好,好,好,这便是朕的皇后。”

看来,皇后的位置,她坐得很辛苦。

“皇上?”杜清欢闻言,立马挣开了司徒承的搀扶,颤颤巍巍的跪下,“臣妾身在后宫一贯恪守端方,只是一时脚下不稳,被王爷搀扶,请皇上明鉴!”

但是,料想中的痛苦却并未袭来,杜清欢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温热大手悄悄扶住,“你没事吧?”

他还真是小瞧了杜清欢这个倾慕虚荣的女人!

就在杜清欢满心觉得上官焱定要狠狠惩罚她时,那怒极的男人却俄然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威慑性地在上官承面前走过,向着她的静安宫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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