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清蒸还是红烧?”
“你院子里的鱼是那里的鱼?是前面河里的鱼吗?”陈放问道。
“你不是要来劲的吗?”
“老板不实在哦,这会是黄河里的野生老鳖,怕是你自家粪池里养的吧?”陈放说。
进了院子,做饭的厨师正在院子里的一个水池里抓鱼,瞥见王小蒙,禁不住多看了两眼,手里的大鲤鱼“噗通”又掉进了水池。
“随便,谅你不敢。”
“真的是难以服侍,慢了不可,快了不可。下一次不会带你出来了。”
老板端来了两个菜,就要出门,王小蒙俄然叫住了他:‘老板,你们这里另有啥好吃的?’
老板见明天来了大客户,估计是一对野鸳鸯,几屁颠屁颠的出去,一会儿利市里卡着一个老鳖过来。
陈放内心清楚,不能和她会商这些题目了,男女之间的事,说多了一会儿就下路了,会往那方面想。
陈放细心的看那一只老鳖,老鳖像没有睡醒一样,把头缩进肚里,眼睛微睁,四条腿有力的弹腾着。鳖盖子黑黢黢的,像粪池里泡了好久。
“女孩不能说随便。”
傻就傻吧,不傻也得装傻,陈放晓得王小蒙内心想啥。
“不是不让你吃,是真的不能吃了,明天不算,改天我带你去看黄河,专门去吃老鳖。”陈放说。
“好。”
往那里用饭呢?再往前,就到了白庙的地盘,陈放不想让人看到一个副乡长领着女干部伶仃用饭,就说道:“既然来到这里了,就尝一尝外省的饭菜,中不中?”
“那你看咋办?”陈放故作诚惶诚恐的说道。
“你说话要算数啊!”王小蒙欢畅的说。
“好,由你,随便。”
“河里的水不是挺多的吗?如何就没有鱼了?”陈放说
进了院子里的一个房间,厨师跟了过来,说道:“看两位吃点啥?”
王小蒙俄然“噗嗤”一笑。说道:“你真傻。”
“你这东西不是长得时候长了,营养代价就会高,我看着东西已经没有法吃了,重金属超标。”
“有土鸡,有元鱼,两位再要点啥?”
“滚你的头,你把我当啥了,当作坐台蜜斯了?你是副乡长,就如许肮脏的心机,明天我陈述赵书记,让你在全乡大会上作检验,不然,饶不了你。”王小蒙伸手就打陈放。
“明天如何这么破钞,请我吃黄河大鲤鱼?”王小蒙说。
老板“嘿嘿”笑了,小声说:“黄河里的野生老鳖,他们抽沙子捞上来的。”
又点了两个菜,老板高欢畅兴的出去了。
“那就红烧。”
“你说你这一只老鳖是从那里来的?”
“拿来我看看。”王小蒙说道。
“好了,好了,对不起,说错了,说错了。”陈放边躲边赶紧报歉。
“好吧,你坐好了,我就让你晓得有没有劲。”陈放说了,就挂挡加油门,摩托车一声吼怒,在坑洼不平的河堤上疾走起来,遇见了沟沟坎坎就是一阵颠簸,王小蒙吓得紧紧抱住陈放,嘴里“哇哇”大呼。
“两位请进,请进。”估计厨师也是老板,热忱的号召二人。
“你陪我了这么长时候,当然要宴客,传闻现在饭店里专门有陪酒的,管吃管喝还要给小费,你又不要小费,我不是赚了?”
“陈乡长,明天你把我当坐台蜜斯,明天我就当坐台蜜斯,不是,是坐台奶奶,我要好好的杀你一下,然后你得给我小费。”王小蒙发狠了。
“一看老板就是高人,吃很多,明天到小店是我们的荣幸,你看着给钱,明天就算是给老板交一个朋友,今后常来指导帮衬。”饭店老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