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半边散落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地上扔着一团团红色的卫生纸和几个流着红色黏腻水迹的瘪瘪的套,套。
男女俄然坐了起来,抱着女人骑坐在他的身上,帅气的俊雅冷厉邪肆,即便情到浓时,也涓滴不掩他身上那种高姿势的倨傲和霸道神采。
“滚蛋!再胡说抽你!快闪吧……提示你那些马仔,不要随便到后边来……”
辛扶摇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不想让内里戏谑又带着含混的言语传进耳朵。
男人的行动没有一点放缓,他坚,挺的硕,大侵入出来的时候,满脑筋都是女人身材咬紧他带来的肆意紧绷和沉湎。
如许的姿式,让两小我连络的更加紧密,跟着男人英挺的腰身往前一松,朝着身上的女人深深一顶,狠恶的波摆荡摆让女人节制不住惊叫出声,“厉以峰,你个王八蛋,不要撞那边……嗯……不要了……不要……啊……”
她像一只备受培植的布偶娃娃,任凭本身跟着厉以峰不管不顾的行动破败、沉湎……
辛扶摇的身材早已被汗水侵染,黏黏地,湿湿地,在男人熟穏又有节拍的拨弄下,终究接受不了如许的刺激和激,情,收回一声绵长又娇媚的尖叫,“啊……”
氛围里悬浮着男女豪情之事以后才有的奇特荷尔蒙气味,暧,昧浓烈。
氛围中蓦地凝上一层骇人冷肃的杀气……
炽热的气味缠绕在她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的感受,让她节制不住想要堕泪。
男人爬在她后背上颀长的身躯动了动,一股腥腻的热流从体内流出,她清楚地晓得那是甚么,身材生硬的想动一动,男人却不给她翻身的机遇。
身材内羞人的黏腻,有她的,也有他的,异化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不舒畅,她却不敢动,
曾经,他奉告她,这是两小我之间的事情,是天下上最为动听的声音,但是现在,不再两情相悦的密切,却成了天下上最折磨人的酷刑。
“本来你喜好这么干,高低都不闲着,还要这么干才气满足你?啧啧……你这么浪,今后另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祈求,“我今后再也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呈现,见了你就绕道走,行不可?”
女人越是咬着嘴唇,节制着本身的声音,男人的行动浮度愈发扩大,“还是不要叫出来?嗯?就如许还满足不了你?那就持续……看,你的皮肤都变成了红色,这就是你们女人的招数?嘴里喊着不要不要,身材却喜好得很?”
那边不竭颤抖惊鸾的绵软,紧紧搅缠着他仍然斗志昂扬的兄弟,某个处所冒出的阵阵爽而幽紧的块感,让他欲罢不能。
那一刻,辛扶摇感觉耻辱非常,只想爬在枕头里晕死畴昔算了!
他驰骋在她体内,深深地、狠狠地撞击,每一下进入都全根没入,每一次抽出都几近分开门口,然后又狠狠地捣出来,刚硬的牙齿啃咬在女人的后颈处,似要咬断她的喉咙……
如许把她困在床上,不眠不休的折腾,到底是那里刺激了他的神经?
两人贴合的如此紧密,她乃至能清楚的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咚咚咚,重重的和着她心跳的节拍。
“厉以峰,你觉得全部天下上的男人,就你最强……嗯啊……在我看来,你那不过比牙签舒畅一点……嗯……既然分离了,我情愿找甚么样的男人,都是我情愿,不对比,如何晓得人家就是不可?”
猖獗的抽叉让她浑身颤抖,晕眩恶心,面前早已白茫茫一片。
你迷恋他的男色,以是才会成为他俾睨的傀儡,笼中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