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意闭嘴,就不闭嘴了!你能够还是有话想说。今后呀!你有甚么话想说就给娘托一个梦,有甚么想让娘做的也给娘托一个梦。娘呀!今后就每天等着你的梦,听你使唤哟!……”邱瑞草变得话双平时多了起来,仿佛有很多话要交代谭二妮一样。
“邱瑞草你的定见呢?”谭绵花问邱瑞草。
“至于如何安葬你们是谭二妮的爹、娘,你们有权决定,我就不在这里叽叽歪歪地说些甚么了。那现在安葬,棺材呢?总得要有棺材才行呀!”谭绵花说。
“唉!我也想晚几天安葬,但是你看这气候热得……我怕……”谭老根表示得摆布难堪。
“不可!我要带谭二妮的尸身走,我要和她结婚。要不是你们两个不明事理的家人从中作梗,我和二妮早就结婚了,也不会有明天这个成果了。明天这个成果都是你们形成的,你们应当为此支出代价。”谭牛瞪着血红的眼睛说。
“这个天然会告诉你!你先归去吧!”谭绵花拍拍谭牛的肩膀说。
“好!你先出去一下,我给二妮换衣服。”邱瑞草说完就揭开盖在谭二妮尸身上的破被单。
“人死如灯灭。另有甚么阳间阳间的!只要快才气不让谭牛那小子来拆台,才气不让我们闺女那见不得人的事传出去。”谭老根说。
“我能有甚么定见呐!本来不想安葬那么早的,想多看几眼我那薄命的闺女。经谭牛那小子这么一闹,我也想早点安葬二妮了。谭牛和二妮干的丢人现脸的事如果传出去,还让老根和我这老脸往哪搁呀!”邱瑞草说着说着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要甚么棺材哟?来不及了!破凉席一卷,挖个坑埋了算了。”谭老根挥了一动手说。
“事不宜迟!顿时安葬,不能让谭牛那小子晓得!他害得我们二妮够苦的了!”谭老根下定了决计。
谭牛又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谭二妮,嘴里嘟喃着“二妮!你先躺着!入土时我再来送你!”说完,谭牛头也不回地分开了谭老根家。
谭牛痛恨的眼神看着谭老根,咬着牙说:“怕甚么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谭二妮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能安葬,我要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