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云摆了摆手,转转头去,摇点头,轻声道:“你们都没错,是我错了!”说罢,走出了屋子,神情落寞不已。
世人立即止住了辩论,一齐望向李风云。
李风云沉默了,过了好久,才道:“总要有个开端,有人做第一个吧!”
“大将军,部属(末将)知错了!”赵无忌与周纵云相互看了一眼,大声道。
公孙无忧呵呵笑道:“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要支出代价的。这个代价,能够超乎你的设想。你真的做好了这个筹算?孔子耗去了他平生的时候,周游各国,想要把他的设法付诸实施,他没有胜利。不止他没有胜利,孟子一样也没有胜利。
并且你该光荣,恰是因为这么多人不明白,也不体味你的设法,才会有这么多人跟在你身边,他们都等着,等着从龙之功,做人上人,垂名千古呢?如果他们真的晓得你筹算做甚么,你以为他们都还肯跟着你为别人做嫁衣么?”
“你这是短视!”周纵云有些挂不住,“大行不拘细谨,大礼不辞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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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忌顿了顿,答道:“部属不该与周都尉辩论!”
李风云停下脚步,缓缓回过甚来,问道:“你们错在那里?”
只到董仲舒,才把改得不成模样的儒学当作一个美女,让汉武帝接管。你觉得,你的设法,在你有生之年就必然能看获得成果?”
“胡说,试问如果我等去援救杜重威,天下间的老百姓会如何想,天下间的群雄会如何想,藏军谷一万五千名将士又会如何想?凝集起我们藏军谷将士的是甚么?不就是一口正气,一股大义。如果我们把这些都丢弃了,还剩下甚么?还拿甚么与刘知远争夺天下?”
“莫非滹沱河边,那些兄弟的仇就不报了吗?”赵无忌再也听不下去,猛地站了起来,“周都尉,莫非你忘了滹沱河边战死的那些兄弟吗?我们如何能够与这些卖国求荣的乱臣贼子为伍,这不是自甘出错,自堕身份吗?我们风云卫这些年来腥风血雨中杀来杀去,是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摈除鞑虏吗?要我跟那些狗奸贼缔盟,混在一起,除非杀了我!”
公孙无忧轻叹一声,道:“你们只怕是忘了藏军谷的主旨,也忘了第一条军律。”
“唉!”李风云长叹一声,站起家来,竟自朝屋外走去。
“不错,第一小我是你,本公子算是第二个,花解语算是第三个,苏女人也勉强能算是第四个。你瞧,毕竟这世上已经四小我明白、支撑你的设法,你另有甚么不满足的?万事开首难。何况,在这藏军谷中,一定没有第5、第六个,只是你不晓得罢了。
“末将也有不是,不该指责赵都尉!”周纵云也仓猝报歉道。
莫非我真的想错了?”
公孙无忧一展手中的折扇,本待扇上两扇,又感觉不应时宜,便收了折扇,道:“孟子说,人之初,性本善。呵呵呵呵,本公子却觉得,荀子说得才对,人道本恶才对。
周纵云被赵无忌的指叱骂得满脸通红,解释道:“不是混在一起,更不是忘了兄弟们的仇,这仇迟早要报,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如果不援救杜重威,杜重威被灭后,就会轮到我们。试问以我们风云卫戋戋一万五千人马,又如何能与全部中原的雄师相对抗?”
“刘知远要跟我们打,就与他打便是了,我们风云卫怕过谁?我们不去打杜重威就已经是便宜他了,不管如何不能援助杜重威!”赵无忌怒道,神情冲动气愤不已,又转头望向李风云:“大将军,你当初但是发过誓,要替兄弟们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