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拔出腰里的手枪,伸手敲了拍门,很快从内里传来问话:“干甚么的?”

秀才惊得浑身一颤,一只手悄悄摸到了腰里的手枪上,刚想拔枪,腾飞动手比他还快,一把从他腰里拔出一只勃朗宁手枪,抄起来非常不客气地一枪砸在他的后脑勺上。秀才一个趔趄跌倒在地,腾飞上前伸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咬着牙说:“狗娘养的,前次算你运气好,让你给逃了,这回我看你另有谁来救你。”

时候差未几了,二蛋冲着卡车车厢用力一挥手,车上的十几个伴计纷繁从车上跳下来,集合到二蛋和腾飞身边。

秀才压根想不到腾飞的行动会这么快,他刚说完话,就感到面前一花,然后腾飞人枪合一已经到了本身面前。

卡车到达南城区阿谁住民区时,时候刚好九点五非常,腾飞和二蛋从驾驶室里出来,抬腕看了看腕表,各自扑灭一根烟抽了几口。

腾飞站在赌场中心,扑灭一根烟抽了一口后环顾了一番四周,冷冷地号令道:“给我砸,把这里统统能砸坏的都给我砸了,桌上的钱全数带走!谁敢动就废了谁!”

二蛋对劲地说:“那当然,想当初在新兵连,咱也是当过班长的人,对兵士开战思惟教诲但是我的本职事情。”

腾飞捏着嗓子说:“我们是来玩的,快开门吧。”

二蛋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用脚尖踩灭,号令道:“跟我来!”

二蛋点点头说:“好,这回该我们大开杀戒了。”

赌场里此时已经炸了锅,腾飞和二蛋带来的人噼里啪啦砸得非常努力,这些小子平时因为混得不咋样,胸腔里都憋着一股火,这回可算是找到了处所宣泄,又砸又抢神清气爽,有人乃至恨不得一把火把这里烧个底朝天。

腾飞笑着说:“行啊,那一会到了处所,还但愿我们二蛋政委持续发扬你能说会道的上风,把赌场那些看场子的都说死。”

二蛋和腾飞带着十几个手持兵器的伴计来到赌场门口,院子里仍然像平常一样灯火透明,站在门口就能听到内里传出搓麻将和说话的声音,看来今晚这里的买卖仍然非常红火。

坐在驾驶室里的腾飞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对二蛋说:“真是没看出来,你小子另有当政委的潜质,刚才的战前动员会开得很胜利啊,一番慷慨陈词,听得我都将近热泪盈眶了。”

腾飞固然始终在察看着赌场内的停顿,但神经却一刻也没放松警戒,鸡窝头和黑大个从桌下抽出藏鄙人面的砍刀时,他就已经重视到了,两人刚把刀举起来,腾飞回身两发两枪,一枪打在鸡窝头持刀的胳膊,别的一枪打在黑大个的大腿上,当场就把两人放倒在地。

“痛快!”二蛋大声说:“伴计们,抄家伙,我们这就去干他娘的。干完了我们请大伙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腾飞吐出一口烟雾,说:“风高月黑杀人夜,今晚看来倒是比较合适干这类活动。”

秀才听到动静,带着人从最内里一间房间冲出来,蓦地看到腾飞带了这么多人将赌场团团包抄,大惊失容,立决计识到大事不妙,顿时转头对身后的鸡窝头和黑大个吼道:“伴计们,砸场子的来了,给我抄家伙!”

腾飞昂首望了一眼天空,已经进入暮秋了,这天早晨夜色暗淡,不时刮来凉意瘆人的秋风,给人一种萧杀的感受。

“好,”小兄弟们都拥戴道:“二哥,我们跟着你干,你指哪我们打哪。”

十几个小兄弟纷繁呼应,抄起方才分发的兵器,跟着二蛋和腾飞分开游戏厅,上了一辆事前筹办好的卡车,一起往南城区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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