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直言不讳地说:“二蛋,回收站已经被烧了,事情已经产生了,你得想开点,输了就熟了,没甚么大不了的,重头来过就是了。”

李老栓说:“你现在哪?”

这时候腾飞的传呼机响了起来,他拿出传呼机看了看,然后对马兰说:“三姐,你先帮我劝劝这狗东西,大师都是兄弟,分那么清楚干啥。好了,我出去回个电话,你们接着聊。”

筹议好以后,两人下车拦住二蛋,死活将他拖上车,带到了同庆饭庄里。

马兰说:“没事干能够跟我们一起开游戏厅啊,我前次跟他说过,可看他的意义仿佛不是太乐意跟我们合股。”

腾飞这才慢吞吞地说:“先把钱送过来吧,我劝劝二蛋,让他今后别再去找你了。”

马兰说:“如果你情愿,我天然没题目,不过你可想好了,这合股做买卖跟做朋友是两码事,很多事必须一五一十说清楚,列到条约里,不然今后说不清楚反而伤了豪情。”

马兰皱了皱眉头,说:“二蛋这是如何了,几天不见如何变成如许。回收站被烧了也不至于变成如许,这点抗击打才气今后还无能啥大事啊。”

腾飞不说话,只是对着话筒嘲笑了两声。

“他倒不是不肯意跟我们合股,”腾飞解释道:“他主如果钱不凑手,那一把火烧掉了他这几年的积储,现在他底子就拿不出多少钱。他这小我也是死要面子,不肯意让我们难堪。”

“好的,你搁那等着。”李老栓说:“二非常钟后,我派人把钱给你们送到。”

几天后,当马兰开车带着腾飞从电子市场出来时,看到二蛋一小我背着那把宽背砍刀在大街上闲逛,一脸蕉萃,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整小我看起来有点不太普通。

李老栓这类把钱看得比命还重的主竟然肯拿出一万块钱来,这的确有点天方夜谭的意义,想都不敢想,没想到这回李老栓竟然如此慷慨风雅,腾飞都误觉得本身听错了。

李老栓没好气地说:“信不信由你,归正话我已经跟你说了。”

二蛋叹了口气,说:“我也想重头来过,可我如许的人无能啥呢。我比不了你那么有贸易脑筋,也比不上腾飞脑筋那么好使,除了干点体力活,还真不晓得本身无能啥。”

腾飞想了想,说:“三姐,你看如许行不可,现在是我们三小我合股,我想从我投入的这笔钱里给二蛋算一份,就当是他借我的,等赚了钱再渐渐给我还就是了。”

那些天,马兰和二姐李静洁正在筹办游戏厅,两人忙不过来,拉着腾飞给她们帮手,几小我一边筹议着如何装修店面,一边到处跑着采办游戏机,忙得不成开交。

腾飞说:“同庆饭庄,正跟二蛋喝酒呢,李老板有啥事?”

“行了,你就别妄自陋劣了,”腾飞和下一口酒说:“恰好三姐在筹办开游戏厅,你过来跟我们一块干就是了。放心,不消你出钱,我的分子里有你一份。”

腾飞嘲笑了一声,说:“你以为我会信赖你的话吗?”

腾飞点点头说:“这个我明白,完了我会跟二蛋说清楚的。”

过了会李老栓口风软了,说:“如许吧,看在你阿谁兄弟糊口的谋生被人毁了,我这个心软,现在派人给你们送一万块钱畴昔,就当是江湖济急,给你们帮帮场子。拿了这一万块钱,今后你们就别再找我了,今后今后我们的恩仇一笔取消,别他娘的再来烦我。”

腾飞走出包房,在饭庄的前台回了电话,他没想到,这个传呼竟然是李老栓打来的。

马兰叹了口气,摇了点头说:“我说呢,看来还是你体味他们多一些。他拿不出钱就拿不出钱呗,跟我们一块干就是,我们赚了钱天然少不了他的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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