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渤海湾,从西伯利亚来的寒潮,自北向南刮得人透心凉。

周道中本来觉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曾想,李中易竟然把握了如此奥妙的隐私,这但是极刑呐!

周道中吃了这一骂,反而眉花眼笑的非常欢乐,他迈腿快赶了一步,侧身半坐于锦凳之上,礼数实足不敢稍有草率。

李中易漂亮的摆了摆手,笑道:“让你坐你就坐,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周道中当时固然闷不吭声,接下来的日子里,却逐步萧瑟了那名幕僚。

“中平老兄,开京丢了与你无关,不必自寻烦恼。”李中易晓得周道中的芥蒂地点,见他始终坐立不安,干脆挑破了这层窗户纸。

周道中接过纸片,定神一看,不由吓出了一身盗汗,东窗终究事发了!

“中平老兄,先吃盏茶暖暖身子,我们再渐渐的干脆干脆。”李中易亲手将一盏新沏的绿茶,摆到周道中的面前,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满满的亲热。

当时候,京师厢军名义上有一万兵马,实际上,早就是个空架子了。周道中部下的兵丁,大多是些渔夫、小商小贩以及打杂的闲汉,并且这些人十成倒有七成,被各个权贵门阀之家给借了去当工匠或是仆人使唤。

周道中悄悄松了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力,陪着万分的谨慎,恭谨的说:“那高丽伪王非常狡猾,末将一时不察,竟为其所趁,实在是羞惭之极!”

周道中混得差的启事,实在一点也不庞大,谁叫一向汲引他的大背景倒了呢?

李中易起家时,破虏军不过万余兵马,短短的数年间,李中易不但是先帝托孤的政事堂八相之一,部下的精兵只怕已经超越了五万。

李中易见周道中情感不再那么严峻,不由微微一笑,从袖中摸出一张纸片,摊开在圆桌上,推到周道中的面前。

周道中哪怕冻死他本身,也不敢草率了大背景李中易,在他的殷勤安排之下,帅舱当中摆了八个烧得很旺的炭盆,全部室内暖和如春。

李中易一听就明白了,因为高丽国一片大乱,导致金子南被赶出了开京,本来敞开来搜刮的各种物质也跟着断了供,周道中很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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