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点点头,船帮里一群男人大多都是没有读过书的,极少有人熟谙字,招个账房先生也是不知根底,她观这妇人说话做事品德还是挺好的,且对王元有感激之情,进了船帮做事必定结壮,因而当即就决定抛出橄榄枝。

“我本日便是要回江北,你们如果想要行个便利也能够一道。”罂粟做出聘请。

那刘婶很有些受宠若惊,笑着朝罂粟摇了点头,“我相公身上另有些伤没好,回江北少说也要四五日,在船上倒霉他养伤,我想等相公身上的伤好利索了再回江北。”她朝罂粟福身道,“感谢您了。”

罂粟点点头,持续问道,“你们家是江北那里的?”

刘婶顿时面带欣喜之色,“这般巧,我原就道听着王小公子口音像是江北人,我们与相公是江北通州云阳县人氏。”

罂粟一向在一旁听着,见这妇人辞吐颇像是认字之人,不由出声问道,“你与你相公可认字?”

罂粟摇点头,“不客气。”

刘婶踌躇了一会儿,有些游移的接过王元手里的银子,千恩万谢了一番,向王元探听道,“王小公子家里是凤阳县那里的?小妇人到时候好去寻您。”

刘婶昂首朝罂粟看了畴昔,晓得她是与王元一道的,便对她笑了笑,回道,“我相公曾是账房先生,我跟他认过字。”

王元正要出声说不必,罂粟先他一步开口道,“如许如何?等你们伉俪回了通州能够去凤阳船帮找我,如果你相公成心的话,我们船帮恰好缺个账房先生。”

听罂粟这般一说,那刘婶只感觉本身本日是走了大运,遇见了天上掉馅饼的功德儿,朝罂粟拜了拜,才一脸冲动的道,“真是太感谢了,承蒙您看得起,我这就归去跟相公说这件事,等回了江北就上门拜见。”

刘婶仿佛踌躇了下,思虑了一会儿,还是回绝道,“王小公子,实不相瞒,我和相公已经筹算不日就分开上京,回江北去了,这十两银子于现在的我们伉俪而言,实非小数量,非一朝一夕就能挣来的,我不能把您的善心当作嗟来之食,如果真收了恩公你这十两银子,我相公定会生我的气的。”

刘婶与她相公都认定王元人美意善,而方才与她说话阿谁二当家夷易近人,说话驯良,王小公子和这位二当家都这般好相处,那船帮定然是个不错的去处,她和相公还真是行了大运,总算是苦尽甘来。

王元晓得了罂粟想要招揽这对伉俪进船帮做事的心机,便对那刘婶多说了两句船帮的事情。

刘婶一听凤阳船帮竟然管着通州大半的船埠,心肝不由颤了颤,本身竟然还跟船帮的二当家说话了,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你们伉俪如果回了江北,只要在通州一探听就能找到我们凤阳船帮,眼下通州一大半船埠都归我们船帮管着。”他指了指罂粟的那艘船,道,“那就是我们船帮的船,方才跟你说话的阿谁是我们船帮的二当家,她人很好,你们伉俪如果去了我们船帮,我们二当家定不会虐待你们二位的。”

刘婶略有些迷惑,王元在一旁出声道,“我们是江北通州凤阳县人。”

“好好……”刘婶连声应道,“我这就归去跟我家那口儿说去。”

“这银子你收下吧,等今后回了江北,能够去凤阳县找他还钱。”罂粟出声道。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