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宁澜带来的人手本来都摩拳擦掌,筹算给那不长眼敢抢他们苏将军的亲的人一些色彩看看,可当看到白楚谕的时候,也有些不晓得该如何,他们很多人是在虎帐里见过白楚谕的,固然不晓得他的身份,但是晓得他是都城里来的钦差大臣,身份权贵,可此人如何能做出抢苏将军的亲这类事情来?
白楚谕以扇骨相挡,朝蒲伏在围墙之上的白五做了个手势,道,“放箭!”
他还没活够啊!如果孝亲王府也被扣上谋反弑君的罪名,他还不得被他爷爷给用拐杖敲死!
墙下,罂粟与白楚谕胶着在一起,白楚谕本身武功便比罂粟要高,她只是暗害技能多一些,但是没有内力,再狠辣锋利的守势都能被白楚谕轻松破解,好像在戏耍普通,逗弄着她玩。
可他身为臣子,那里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总得做些甚么才是?
他看了一眼屋顶上与两人缠斗在一起的白楚谕,当下脚尖点地,飞身一跃,上了屋顶,手持长剑,插手了三人的战役,他一边与白五白二打斗,一边朝苏焱道,“我拖住他们,你快下去管管你的女人,如何跟皇上动起手来了?”
满街再不见方才热烈的群情声,现在一片沉寂,看热烈的百姓在墙头射下箭矢的那一瞬便从速跑开了,再喜好看热烈也比不上命首要,一条长巷,只剩下迎亲送亲的人和白楚谕的人。
苏焱看了一眼被人紧紧押住,捆了手脚的祖父祖母,心中怒愧交杂,手中长剑却毫不相让,再次朝白楚谕关键之处袭去。
“白楚谕,你这都是执念在作怪!”罂粟冷冷的看着他,“罢休吧,不然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跟你走!”
罂粟见状,一脚踢飞押着苏战云和老夫人的黑衣人,紧接动手快如闪电,掐住了别的一个黑衣人的脖颈,大力一拧,在黑衣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人给处理了,抢过黑衣人手中的长刀,手起刀落砍断了苏战云和老夫人身上绳索,出声道,“老侯爷,你先带老夫人分开,这里有我和苏焱应对。”
与此同时,白楚谕一把揪住夜宁澜的肩膀,将其推离,再次接住了罂粟的杀招,并朝被推开的夜宁澜冷声道,“滚蛋!”
罂粟只淡淡睨了他一眼,收回击中长刀,避开夜宁澜,再次朝白楚谕狠狠劈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