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雪听老夫人这么说,上前挽住了她的手,笑着问道,“奶奶真没筹算给大哥再纳个妾甚么的?”
罂粟正在换衣裳,她闻言,行动微微一顿,旋即明白过来,方才李婶说的阿谁上门拜访的郑老爷,看来拜访老侯爷和老夫人是假,想要给闺女说亲是真。
这一日,她刚从肉干作坊转了一圈回家,就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打扮都丽的马车,想着家中莫不是来人了?
苏老侯爷哼了一声,“我看你现在就已经够傻的了,我们苏家别的女人誰也别想再进门,除了你大嫂这个孙媳妇,其他我誰也不认!现在我们一家人平平和和齐齐备全的多好!你大嫂已经给你大哥生了个儿子,现在又怀着身孕,誰敢生甚么幺蛾子,我老头子一概不饶!”
罂粟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想了想,当真的道,“有。”
“你个未出嫁的女人,甚么做小做大的,也不害臊!”老夫人抬手在苏凝雪额头上点了两下,道,“你大嫂怀着身孕,这类无关紧急的小事儿就别在她跟前说道,免得她徒添烦忧,我们直接把人给打发了就行了。”
他倒不在乎甚么名声,只想让西北的百姓能够过上好日子,毕竟当初如果不是他的一念之差,细封或人也不会领兵出境,夺下三城。
苏凝雪点头否定道,“我没有,我就是实话实说,这类事瞒着大嫂也不好,你们该不会真看上了阿谁郑家女人想给我大哥做小吧?”
话音刚落,老侯爷便重重的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苏凝雪顿时炸毛,“爷爷,你干吗打我,你把我打傻了如何办?”
她不急不躁的穿好衣裳,倒了一杯茶水,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罂粟点了点头,让李婶去忙,便回了本身屋里。
罂粟微微一笑,只是那双凤眸里却划过狠厉,“我会先杀了你大哥,然后再杀了阿谁女人!”
但是一向都没能找到想要找的东西。
罂粟勾唇笑了笑,道,“谁晓得呢,男人的心但是善变的很呢!”
转眼已经到了蒲月,气候垂垂转暖,固然西北还是穿戴厚襟褂,但是江南那边已经能够穿上小衣,罂粟开端忧心,如果再过一段光阴,步入隆冬后,这些肉脯和肉干会因为气候酷热,变质得更快,便整日出门忘四周的土山丘和荒岭上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