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瞧见罂粟正自顾自的夹菜吃,仿佛刚才那出闹剧跟她没有任何干系一样,冯秋芳忍不住不忿道:“大嫂,您给人出头,掏心掏肺的,也要看看人家值不值得!别弄到最后,美意被狗给吃了!”

李治号召大师持续用饭,又给冯秋芳使了个眼色,要她去给李氏一个台阶下,恰好能够刷一下好感。

只是……一想到现在翠花这么无能,还帮大郎在镇子上开了店铺,李氏就果断了几分,她深吸一口气,对李老头道:“爹,甭管您如何说,我是不会把翠花母子赶出去的。”

李老头被气的神采都青了,指着李氏连续说了好几声:“你敢!你敢!你……咳咳……”李老头俄然咳喘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幸亏说者故意,听者偶然,李氏和罂粟都没有在乎。

统统人都看向罂粟,她脸上并没有甚么神采,好似顿时要被赶削发门的人并不是她普通。

“闭嘴!被觉得老迈不在,你这浑妇人就甚么家都能当!今个我做主,将这来源不明的婆娘给赶出村庄去!”李老头指着罂粟老气横秋的道。

“咣当”一声,一个瓷碗摔在了李氏身上,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块,李氏被砸的惊叫出声。

李治站起家打圆场:“大嫂今个是爹八十大寿,这事我们改天再说,都坐在用饭,用饭……”

李氏笑着又说了一遍:“爹,我想给翠花上我们家的族谱!”

李老头对小儿子的话一样非常听信,加上因为张里正和张太公在场,如果闹得太下不来台也欠都雅,便哼哼唧唧的坐了下来。

“混账!李氏你个老胡涂的!我家老迈固然不在了,但是看在大郎和二郎还叫我一声爷爷的份上,我就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你胡涂下去,这女人就不是甚么好东西!当年二郎死在自个大喜的日子,多数就是被她给克的!二郎走了还要被她戴上这么一顶绿帽子,让一个村庄里的人都笑话!你还竟然还想将她跟别人生下的小杂种给写上我们李家的族谱,那不成能!除非我李老头埋进土里,不然,甭想!”

“混账!混账!反了天了,你……你……”李老头气的直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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