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浊泪从王正血红的眼眶溢出,他紧紧咬着双唇,直把双唇咬破,血腥味充满口腔才将要张嘴告饶的话语咽了下去。
说罢,他拿起烙铁走向昏死在地上的王氏,王正看的目眦尽裂,被铁链舒展着的双手狠恶的挣扎着,一双手臂几近要折断在铁腕中。
大妙!大善!
回到宫殿,嘉庆帝的表情还是很愉悦的,当年安锦死前到底摆了他一道,他体内的神力时灵时而不灵,这么多年的用心研讨,嘉庆帝终究弄懂,体内的神力不敷用,得一向接收能量,才会管用。
可这接收的东西要从那里找?让嘉庆帝给愁坏了。
“当年安氏也是这般嘴硬,甚么都不肯说。”嘉庆帝听着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只感觉非常顺耳。
同时还不忘叮嘱部下人,在江南做了一些行动。
“牲口!牲口!”王正大声叫骂起来,血唾飞溅,“你这类人,不配为帝!你就是个怪物!”
怪物?!
“朕就一剑斩断了那孩子的双膝,暴露了白骨,那孩子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安氏那心硬如铁的女人,终是再嘴硬不成了。”说道这里,嘉庆帝桀桀的对劲笑了起来。
可惜的是这些年他派了无数人力物力去寻觅这类奇石,竟然都没能再找到。
而远在江北的苏焱,在收到京里人信鸽传来的动静时,夜入罂粟房间,仓促告别,便快马加鞭的往上京赶了。
“下了毒的饭菜哪有死老鼠好吃啊……”嘉庆帝低低的念了一声,转而又将阴鸷的目光投向王正,他再次捏起烙铁,平和的笑着道,“你这夫人跟了你也算是不利,再来一下,只怕是熬不畴昔喽!”
这神力能存亡人肉白骨嘉庆帝是晓得的,可没想到竟会有笨伯,将这类神力用在救卑贱的花草上!不过这也是天道眷顾他,苦苦追随多年,竟让他晓得了这人间另有与安锦一样手握神力之人!
他最享用,这类将人玩弄在鼓掌当中,从硬气到臣服在他脚下顺服的感受。
白楚谕昨夜也收到了手底下人的传信,以是对于苏焱俄然分开沈家,并无任何惊奇,反倒满心欢畅,那讨人厌的碍眼的家伙终究走了,他又能与罂粟独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