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焱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道,“他每日下了书院,都去山脚下给小鸡们捉虫子吃。平时宝贝的很,小鸡们生了蛋都攒着去镇上卖钱,不过,前次我去的时候,他特地挑了一向最肥的,让罂粟炖给我吃。”

把老侯爷伉俪逗得一乐,他们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苏焱这般愉悦的笑着,眉角棱稍都是暖意的模样了。

老夫人慈爱的脸上也满是温和的笑,“听你这般说,我曾孙真是聪明又懂事,真想见见那孩子。”

他们镇北侯府,大要看上去繁华昌大,皇恩军功加身,实际上岌岌可危,说不准哪一日,就颠覆翻塌了。

“虎子长得很敬爱,眼睛像她娘亲,一双凤眸如黑曜石普通,黑如点漆,水汪汪亮晶晶的,鼻子嘴巴都有些像我,固然还小,不过今后,必然是个美女人。”苏焱一点也不脸红还很高傲的夸奖道。

虎子固然还不到五岁,不过已经认得很多字,罂粟把他送去村里的私塾了。《三字经》和《孝悌经》虎子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他算术也学的极好,默算涓滴不输长年算账的成年人,他还养了一窝小鸡,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个了。”

老侯爷闻言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一声,捋了捋胡子对苏焱道,“我瞧着你媳妇儿那小身份挺清癯的,等明个我让钟伯去库房里拿些雪灵芝、燕窝甚么的送到你院子里,给那丫头好好补补!”

苏焱脸上的笑意一淡,没有详细跟老夫人说罂粟和虎子这些年的糊口,只简朴道,“她一人带着孩子,在村庄里经常受人冷待,过的不甚好,不过,她爹娘都是极好的人,一向护着她和虎子。

“好!心智果断比百辟刀更无坚不摧!这名字取的极好,像我们苏家铁骨铮铮的男人!”老侯爷一脸欢畅,拍着大腿镇静的问道,“这名字是誰给他取的?倒是个有学问的。”

老夫人一想到儿子儿媳,眼角便忍不住潮湿了,她别开脸,悄悄用帕子拭了拭。

老侯爷倒是没想到这名字竟然取自女子之口,不过眼下他对罂粟已经无任何成见,便道,“她一个女子有这般学问和胸怀,倒是个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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