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女人有些踌躇,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将罂粟带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又叮咛丫环上些茶水滴心,便去找老鸨去了。

他们现在要进的恰是上京第一青楼百花楼,几人刚一出来,就有女人热络的号召起来,不过当那女人看到罂粟的脸,忙出声道,“哎呦,您如何来了,我们百花楼庙小,可盛不下您这尊大佛,您就行行好,快些走吧,别等着苏世子爷再找上门来了。”

被拒了罂粟也不焦急,笑着道,“妈妈谦善了,誰不晓得百花楼之以是能在上京青楼里数头名,恰是因为您这些年的打理?要说您在百花楼不管事儿,我罂粟自是第一个不信的,我也晓得妈妈有本身的难堪之处,妈妈尽管放心,如果妈妈真不甘心,或者不好拿主张,罂粟天然不会难堪妈妈,只是您无妨先听听我这买卖再拿主张。”

罂粟将烟草盒推到了老鸨的面前,老鸨看了一眼,接着便推让道,“公子,我虽是百花楼的老鸨,实则楼内里的事情,大多我是拿不了主张的,您这东西我固然没有见地过,想来必然是好东西,谈买卖这事儿我不在行,也做不得主,您如果让我陪您喝几杯,宋妈妈必定舍命陪公子。”

几人做了没多大一会儿,老鸨便过来了,该当是看在苏焱的面子上。

罂粟勾唇一笑,站起家,走到老鸨身边,一边扶着她坐下,一边笑道,“妈妈此话严峻了,苏世子爷晓得我来此的事情,不会见怪妈妈的,再者,我来此并非玩乐,而是有事情想要跟妈妈商谈。”

“这……”宋妈妈又踌躇了一会儿,但是因着她摸不准罂粟与苏世子爷的干系,到底还是给了三分面子,松了口道,“那罂公子你且说来我听听,不过宋妈妈有句话说在前头,我固然是百花楼的管事,但有些事是真的拿不了主张的,如果孤负了公子,到时您可别抱怨宋妈妈。”

“哎呦,我的公子呦,您如何又来了,您也不怕惹苏世子爷不欢畅,如果让苏世子爷晓得了,非得拆了我这青楼不成。”老鸨甫一进门,就夸大的喊道。

听他说不是玩乐,且苏世子爷是晓得的,老鸨便松了一口气,因为晓得罂粟与苏世子爷干系不普通,她接过他手里的茶,沾了沾嘴,客客气气的问道,“公子有甚么事要跟我商谈?”

这返来倒好,连话都没张口说呢,就被人往外撵了。

罂粟给了王元一个眼神,王元从速起家给老鸨斟了一杯茶,罂粟端起茶亲手递给老鸨,温声道,“妈妈请喝茶。”

见这管事女人认得本身,罂粟不慌不忙的道,“女人莫焦急,我来这里并非玩乐,而是有些事情要找你们妈妈商谈。”

到底是百花楼的老鸨,办事说话油滑的很,直接便将事情给推委了,且还不获咎人。

罂粟便先将桌子上带来的烟草盒翻开,接着说了然来意,“实不相瞒,我此次过来,是想跟妈妈做一笔买卖,这东西不晓得妈妈见过没?”

她从袖中拿出一两银子放在了管事女人的手上,笑着道,“劳烦女人和妈妈说一声,趁便帮我开个配房,我在房间等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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