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道:“让亭子跟安子说沈老二家的长葛在西北虎帐里做了官,趁便提一下,西北的甚么将军还来过沈老二家,如许一来,说不得安子还会在上京给亭子找点事做,毕竟我们是一个老刘家,有啥事还是要靠自家人的……”

听了刘老头这话,刘老迈瞪了李氏一眼,脸上划过一丝窘意,抵赖道:“那不都是这婆娘,当年忒刻薄,我就说万一他如果将来考中了,死婆娘非说咱家祖坟上就没长那棵苗,除非是西岭山塌了……”

王春兰很有几分不舍的将手中的布料放下,嘟囔道:“我不就是说一嘴,又不是真的要拿,你看看她小家子气的……”

刘老头含混的应了一声,叹了口气,才道:“这事你去信都问了七八回了,安子来信向来没有提过亭子的事,他啥意义你们还不清楚?当年你们待他啥样,他都记取呢!”

“我大哥顿时就要回西北虎帐了,那边冷的很,这些布料给我大哥做御寒冬衣才方才够,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给三婶。”罂粟轻笑着不软不硬的道。

“哎呦,翠花咋买了这么多好东西?这布料瞧着可真好!”

“蠢妇!”刘老头骂了一句。

“给长葛做一身冬衣哪能用完?我看还能余下很多呢!”王春兰有些不断念的道。

王春兰一听,就有些压抑不住,心底的酸意一向往外冒,“咱爹也忒偏疼了!那银子不是早就说好要给我们两家分了?长余顿时就要说亲了,到时候礼金甚么的都少不了钱,如果还给老二家,我们两家还分个毛?”她一脸冲动,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老爷子实际。

赵氏从速道:“我看老二家现在也不像是缺钱的模样,不然翠花从镇上返来咋能拉一车子东西?她不是说东峻村的男人死了吗?看模样应当是在婆家捞了很多好处。”

王春兰不晓得甚么时候走到了牛车旁,把罂粟买的东西给翻了个遍,用手摸着罂粟买的布料,一副不舍得放开的模样,道:“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呢!翠花你买了这么多,必定用不完,给小婶一些,让婶子给长余做一身新衣服,赶明说亲的时候穿!”

听了这较着挤兑的话,沈老爷子老脸一红,对王春兰喝道:“老三家的,长葛在西北不轻易,你当三婶的,怎就不晓得疼人?”

罂粟感喟一声,持续苦情的道:“我大哥能穿上两身新衣裳也不轻易,三婶如果想给长余做新衣,哪日您自个去镇上布行里瞧瞧去。”

“那我们快些归去,让亭子给安子写信。”刘老迈从速道。他又看了刘老头一眼,奉迎的道:“爹,亭子也不小了,现在还在家里闲着,你看是不是捎带着问安子一声,能不能在都城给他找个事做?”

赵氏在一旁帮腔道:“春兰她就是随口一问,没啥心机!爹,我们先回家做饭去了。”

再说这边,村头老槐树下,村民们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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