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睡了不到两个时候,罂粟便起家了,现在王霸不在,帮派里大大小小的事件都等着她拿主张,固然一些不首要的事情她都交给了老虎安排,但是现在金家倒牌,不免会让其他划子帮蠢蠢欲动,想要分一杯羹,而她必须抢占先机,将金家手底下的船埠尽数纳动手底。

“别人呢?”罂粟问道。

帮熟行下没有获得叮咛,还是包抄着金二等人,未曾给他让开道。

而金二此人也是真的见机,罂粟正与帮众兄弟商讨如何拿下金家手中的船埠的时候,金二就派人过来了。

金二只带了五六个部下,看上去并不是来势汹汹,罂粟展了展眉头,走到被凤阳帮众围着的金二身前,道,“金二当家,如此深夜登门所为何事?”

来人道金二正在忙兄长金大的丧事,不得闲过来,便派他过来将金家船帮船埠的契纸送了过来,以及金家手中的统统船只,都尽数托付给了罂粟。

毕竟,金大惨死在凤阳船帮,金家船帮只剩下金二一人,此时是拿下他的绝好机会,如果金二也不在了,金家船帮便完整不复存在了。

但是金二闻言脸上神采并未如何窜改,只是朝罂粟点了点头,回身便动员部下拜别。

城西的不归林是通州大家皆知的乱葬岗,且长年占有着一群黑乌鸦,喜啄食腐肉,那边孤坟乱尸无数,大户人家犯了事儿的丫环小厮打死了便用破草席子一裹,扔在不归林了事,是一处烧毁尸首的风水宝地,船帮里打死人便经常将尸身埋葬燃烧于那处。

罂粟打量了一眼他的神采,不肯定他是否已经晓得金大身故的动静,道,“只怕要叫金二当家白跑一趟了,你如果要寻你大哥,便去城西的不归林找一找吧!如果此时去,也许还不晚。”

疑人不消,便是金二不筹算报这个仇,这件事儿总归是一根刺儿,罂粟不喜好将不安的身分放在身边。

叮咛完这些,罂粟便回房睡觉了。

金二抬手抱了抱拳,“罂二当家打搅了,我是来接我大哥回家的。”

罂粟此言不肖细想,便能晓得此中流露着金大已经身亡的讯息。

罂粟又穿了一件夹棉外袍,跟老虎去了前院。

“在前院。”老虎道。

罂粟朝老虎看了一眼,他抬手表示世人让开一条路来,金二恍若未觉方才的激流暗涌,从善如流的带着人拜别了。

金家大部分人手都投奔了凤阳船帮,只剩下一个金二不敷为惧,且金二是个通透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去凤阳城与罂粟会晤,还将她带入通州。

罂粟让老虎安排了一小我去跟措置尸身的那几人打声号召,如果遇着了金二要金大的尸身,就将尸身给金二,只需求将其他的几具尸身全都焚毁便可。

毕竟,杀凶之仇横隔此中。

王霸现在存亡不知,去嵬砀山寻人刻不容缓,她筹算安排好帮派的事情,便去嵬砀山寻人。

船只的确是不测之喜。

如果先前,罂粟还筹算将金家船帮支出囊中,用金二的心机,但是现在金大一死,便是她再如何赏识金二,也断不会再用他。

这件事对凤阳船帮而言,的确是不测之喜,本来还想着要争抢一番,才气从金家手中夺过船埠,没想到金二竟然会主动派人奉上门来,不费吹灰之力,他们凤阳船帮便拿下了金家手里的船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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