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格的体例使账目一眼就了然,底子就不消一笔一笔的来看,之前的账目老是看得人脑仁儿疼,这个别例极妙!

在一家裁缝店门口,罂粟让沈长云把牛车给停了下来,出来给沈父沈母,另有长葛长云每人买了两身衣服。

因为已经到了八月,过未几少日子天就冷了,到时候就要添置厚衣服,薄衫已经穿不了太长时候了,就没有多买。

罂粟唇角勾起笑,道:“不了,家里还等着用饭,晚归去他们该担忧了。”

罂粟拿起羊毫在纸画了个简朴的表格,将当代统计表格管帐做账的体例教给了白十五,白十五听得非常当真,他本就是在白楚瑜部下打理买卖的人,是以听懂罂粟说的记账体例以后,非常冲动。

“嗯,嗯!”沈长云用力的点着头,俄然想到一件事,就出声迷惑的问道:“二姐,我如何感觉你对这个吴蜜斯非常冷酷?她爹仿佛就是云雀楼的掌柜,那我们如果也开了酒楼,不是跟他们抢买卖吗?”

从赌坊出来以后,吴姝湄和顺一笑,道:“姐姐与白二少有买卖上的合作?”

他不由在心中暗叹,怪不得是能在主子手里抢走四成分红的人,公然是有几分真本领的。

罂粟却懒得细想她话中的弯弯绕绕,淡淡一笑:“已经快晌午了,沈蜜斯再见。”她回身跳上了牛车,沈长云也牵着牛车转了头,也坐了上来。

白十五从怀中拿出银票,先将一份放在了罂粟跟前,后又将另一份放在了王霸面前,出声道:“上个月统共红利四千三百两,遵循先前二少与诸位洽商好的分红,沈女人应得一千七百两,王兄是一千二百两。”

两人又在街上买了好些吃食,牛车上堆得满满铛铛,才回家去了。

沈长云摇了点头,“咋不疼呢?我就说我是在做梦!咋能有一千多两银子呢!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传闻过呢!”

沈长云冲动的说不出话来,先前他只当是二姐一时髦起,只是说来哄他高兴的话,现在竟然要成真了,他能不镇静吗?

“我与她不熟。”罂粟答道,“何况,将来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吴姝湄悄悄柔柔一笑,道:“我跟姐姐一道走,还未曾来得及跟沈姐姐说几句梯己话。”她走到罂粟跟前,挽住了她的手臂。

罂粟凤眸中尽是笑意,对沈长云道:“二姐先前不是说要让你当掌柜?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体例吗?这几日你就从速去镇子上的酒楼做工,边做边学,一个月以后,我就让你当上比那云雀楼还要大的酒楼掌柜。”

一下子手里就多了一千多两的银子,王霸顿时面露忧色,拿着银票数了数,喜不自禁的道:“妹子,你真是太神了!就那两个方剂,我们竟然挣了这么多?”

“给我找纸笔来。”罂粟又拿起桌子上的帐本,出声道。

“别,今个留在这用饭,大哥带你去吃好吃的!”王霸从速道。

沈长云整小我另有些晕晕乎乎,没有从那一千多两的银子里回过神来,在罂粟的催促下才想起来赶牛车,走远一些,沈长云才一脸冲动的道:“二姐,你真的挣了一千多两银子?我这不是做梦吧?你快掐我一下!”

罂粟凤眸眯了眯,脸上多了一丝对劲的笑,白楚瑜在做买卖上公然很有天禀,仅仅是在江南上京两地,就赚了这么多银子,如果再全都城推行开来,想必支出也是很可观的。

吴姝湄一听,也站起家,走到了罂粟的跟前,当真的看了起来。

“沈姐姐真是博学多才,连做买卖的事情也晓得这么多,真是让我好生恋慕。”吴姝湄娇柔的脸上满是羡慕的神采,紧接着却又道:“二少爷曾说买卖场是男人们的事情,不叫女孩儿介入,还道女人家就该调香弄墨,琴棋书画。见到沈姐姐,我才感觉不然,二少都是在乱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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