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如何措置?只怕独孤家不会善罢甘休!”陈子良严峻道。
洛倾雪和剑琴晚眼波流转,望着梁萧,连日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欢乐。
南霁云也朝着陈子良深鞠一躬:“多亏太守多年照顾、安国侯倾力相救,不然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这独孤凌,究竟是贪墨了多少军饷,又收了多少贿赂!”陈子良差点吐血!
南霁云环顾四周,仿佛隔世。
倭寇!
此时现在,阅兵台下的东水兵营将士们高举兵器,高呼梁萧的侯爵名,再也没有半分不平。
五两!
公众更加冲动,呼喊着“安国侯”三字。
就连杨欢和张扬也怒不成遏。
形象!贴切!
“不错,那条老狗被我用天子令剑一剑斩了,不然我那里来得及救你们?”
剑琴晚羞红了脸,当场拔剑,师兄们已经逃之夭夭。
独孤凌是独孤家的人。
以南霁云为首的三条船上的懦夫们,接管梁萧安排,最早下船,公众夹道欢迎。
东海岸边已经堆积了大量公众,大家翘首期盼。
“李将军,你看看这是不是独孤凌的笔迹?”
梁萧神采一变:“该杀!”
手札被梁萧递给南霁云。
在岸边公众的喝彩声中,东水兵营上百艘战船终究呈现在世人视野,以最快的速率泊岸。
东海郡里,已经规复气色的东海郡太守陈子良正在浏览清单。
戋戋一个荡寇将军,又没有运营财产,如何能够存一百几十万两资产!
陈子良高兴得浑身颤抖,被张扬扶住,恐怕他情感冲动,当场归天。
带着庞大的表情,剑琴晚跟上梁萧,面纱下的脸红得将近滴血,她已不敢吱声。
世人吓了一跳,梁萧身后的将士们更是狂喜莫名。
海寇横行,渔民乃至不敢出海捕鱼,一传闻剿寇七千,军民大悦!
望着梁萧走进虎帐的背影,剑琴晚表情庞大。
洛倾雪更是满眼细姨星,若不是现在公事首要,她早就想扑进梁萧怀里。
梁萧又安排设席,杀牛宰羊,犒赏全营将士。
陈子良咬牙切齿道:“你们夙来残害渔民,打劫来往的异国商船,给我大乾国带来无尽丧失,岂能轻饶!全凭安国侯发落!”
“下官定当尽力以赴!”陈子良对梁萧更加恭敬。
“倭寇!好啊!”世人纷繁奖饰。
又有几封手札从船上搜了出来,梁萧看了一眼,都是独孤凌和海寇船队暗通款曲的内容。
梁萧沉声道:“我刚才在海上得知南霁云私通海寇,谗谄忠良。稍后查清罪过,产业充公,恰好用来犒赏全军!一个倭寇人头,就按五两白银来赏,头子十倍,船长百倍!”
梁萧嘲笑道:“无妨,正在抄他的家呢,必有成果!”
杨欢更加佩服梁萧的手腕和军事才气,对梁萧言听计从,羽林军周到庇护梁萧等人,任凭调派。
南霁云看得咬牙切齿:“独孤凌这狗贼,想必是找了一名亲信耐久代笔,这内容,必然是他的!”
梁萧这才指着这群海寇,严厉道:“这帮出云民贼人,明显五短身材,却心肠暴虐,狡猾非常,有别于普通海寇。从本日起,将他们与其他海寇辨别隔来,改叫倭寇!”
那群海寇俘虏被五花大绑押到陈子良面前告饶。
想到这里,梁萧又严厉命令:“雄师班师,回东水兵营,带那条异国商船,不成粉碎船上任何物品,特别是花草,违者斩立决!”
一夜之间,他就从名不见经传的船夫,变成了有望名留青史的剿寇豪杰?
陈子良起家后,望着南霁云,终究破涕为笑:“霁云,有安国侯在,你不必再担忧藏匿!”
缉获的倭寇战船和物质,充足用来犒赏全军,更何况另有独孤凌的产业兜底,不愁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