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甚么酒啊,的确是蒙汗药啊!”

“喝酒罢了,能喝出甚么事来,顶多让他出点丑罢了。”程五不觉得意,男人汉大丈夫,还是疆场大将,喝点酒算甚么,顶多醉后出丑罢了。

入喉时很顺,醇厚绵香,没有了火烧一样的感受。

又脆又甜还带着些酸辣的手拍黄瓜咽下,才让那难受的感受好了一点点,他话也顾不得说,连续吃了大半盘黄瓜,总算感觉人好受了一点点。

薛楚玉在一边笑着解释,“三郎有所不知,老将军明天在朝会上跟薛驸马辩论,出了金殿还差点打起来,英国公帮着劝说和解,出面设席。老将军跟薛驸马约好,只要他肯喝三杯,那么两人就和好。”

程五端起杯子,二话不说直接就先一口干了。成果酒一入喉咙,神采当即就变了。

“多大的杯子啊?”

这酒本来李逍还筹算窑藏一段时候的,那样味道就更好。

仿佛吞了把刀子出来普通,这哪是喝酒啊。

三杯烧刀子,普通人还真吃不消,毕竟没受过这类酒精磨练的。

不管如何说,烧刀子这酒也是烧酒啊,特别是这还是锅头酒,度数起码七十五度,这算是真正的高度烈酒,普通人可喝不了几口,老爷子之前喝惯的是米酒麦酒葡萄酒,底子都是低度酒,现在俄然喝这类烈酒,把持不住但是会伤身材的。

“三郎你有所不知,我爷爷啊本日要去赴个酒宴,约好了要跟一个老朋友喝三杯。”

“程老将军为何非急着要烧刀子啊?”李逍不解的问,“实在二锅头更好喝,醇正绵厚不易伤身。老将军年纪大了,烧刀子这酒火气太大,还是少喝为好。”

“程兄,再尝尝这二锅头。”李逍又给程伯献倒了一杯。

李逍笑着点头,这是多大的仇啊,烧刀子啊,你拿三两的杯子让人喝,这不是坑人嘛。三两一杯,三杯就是九两,谁有这么好的酒量,能够喝九两七十五度的烧刀子?

李逍给程五先倒了一小杯烧刀子,杯子很小,一杯也就一小口。程五平时喝酒,那都是讲究大碗喝,毕竟喝的米酒没啥度数,偶然喝酒都是直接讲喝一斗的。

“吃点菜压压。”薛五早就等着看程伯献的好戏了,他前次第一回喝烧刀子,也是着了道,差点直接摔桌子底下去。

这是甚么朋友,大要朋友吧?

走的时候趁便又摘了几根黄瓜,出了寝室,去厨房先拍了个黄瓜,又切了点之前卤好的猪头肉,再切了盘猪耳朵,装了盘炒黄豆,拿个托盘装了拿到前厅。

公然是有仇啊,只是不晓得这个薛驸马是谁。

“这么短长?”程五见李逍不似扯谎,也有些当真起来。

“这杯子也太小了点吧,猫撒尿呢。”

程伯献现在感觉本身爷爷也太狠了,这薛万彻不清楚这酒的短长,别说喝三大杯了,一杯估计就得立马让薛万彻晕倒出丑。

“薛大将军酒量如果,这烧刀子可不是普通的烈,可别喝出事情来。”白酒可不是甚么米酒啤酒,就算是黄酒都有能够喝死人,更别说白酒了。

不管李逍如何劝说,程五还是要走了烧刀子和二锅头各一瓶,他估计这两瓶酒最后必定是烧刀子上交给程咬金,然后二锅头他本身留下了。

李逍听了更不解了,程咬金要赴酒宴,跟老朋友约好喝三杯,然后非要烧刀子?

“呵呵,程兄你别急啊,先尝尝。”

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黄瓜就往嘴里塞。

“右武卫大将军薛万彻。”

“一瓶是烧刀子,一烧是二锅头,都烈着呢,你们先试点。”

李逍如许后代也算是颠末酒精磨练的人,都只敢喝个二两,喝三两就得晕,如果喝个四两,估计就起不来了,喝五两,必定得吐本身一身,说不好还得送病院洗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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