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挨了打,到时候就算以殴打朝廷命官为由告余以贤,那归德将军也能够一口咬定是白一弦先以下犯上,以是他才对白一弦略施薄惩。
归德将军看了看白一弦手中的令牌,微微皱眉,阴沉着面色问道:“白大人部下的保护,打了中郎将,本官命人将之拿下,白大人却从中禁止,莫非是想包庇不成?”
这是自从余淮成抓了白一弦以后,慕容楚以白一弦身负皇命,未免有人再不长眼抓了白一弦,迟误寿宴进度为由,替他向天子讨来的。
那人手中的鞭子比浅显的马鞭要长的多,并且此人完整没有部下包涵,鞭声吼怒,这一鞭子如果抽中,白一弦这细皮嫩肉的,必会身受重伤。
当然,只是临时给他,等寿宴结束后便要收回。
言风固然愠怒,但心中稀有,只抽了一下,将对方抽上马以后,便收了手,将鞭子丢在了地上,冷眼看着对方。
白一弦冷眼看了他们一眼,瞥了眼被言风抽上马,现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
对方和白一弦都是朝廷官员,提及来还是同僚,对方如此不留手,底子就是用心找费事的。
就算动手重了点,也顶多算是没拿捏好分寸。当代极重礼教尊卑,有了白一弦以下犯上这个借口,天子最多斥责他们一下,命他们报歉,罚俸以作奖惩。
那白一弦这一鞭子便算是白挨了。
如此忠心,何罪之有?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但即使如此,在言风将鞭子高低颤栗之时,那人只觉到手心俄然一阵火辣的疼,似要握不住那鞭子普通。
归德将军道:“小小保护,鞭挞中郎将,事情摆在面前,白大人莫非视而不见?”
这令牌固然没啥权力,但好歹也是天子给的,除非得了天子的号令,不然他拿着这块令牌,还真没人敢动他。
白一弦直接打断,大声说道:“本官身负皇命,又有皇令在身,别说他一个小小的中郎将,就算是你归德将军,又安敢鞭挞本官?”
此时听到白一弦话,便说道:“他乃是见白大人见了本官无礼……”
由此看来,他们应当是早就商奉迎的。余以贤这是想先给白一弦一个经验出出气啊。
启事无他,白一弦手中正拿着一块令牌,这是白一弦身负皇命的特别令牌。
言风确切怒了,因为他发明,此人刚才抽向白一弦的一鞭,底子没有半分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