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招了?白一弦不由皱了皱眉,心中实在有些不解。这春兰之前的时候,还到处保护贤妃,如何俄然就招了?
她声音不大,但却非常的清楚,传入了世人的耳朵当中。
春兰说道:“不是贤妃娘娘,让春兰去取走灯油的么。”
贤妃仓猝说道:“皇上,臣妾没有下过如许的号令,臣妾是冤枉的。”
世人觉得春兰会辩白,可没想到的是,春兰只是看了看那两名宫女,便低下了头,甚么都没说,只是问道:“你们招了?”
“大人,奴婢说,奴婢全说了。”一句欺君,让小宫女再也对峙不住了。欺君但是大罪,要砍头的。
春兰说道:“娘娘恕罪,皇上在这里,春兰……不敢欺君。”
她们心中也惊骇,但她们是小宫女,又不敢不听,是以归去以后,便遵循春兰的叮咛,将灯油普通入了账。
两人又在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还一个劲的看向贤妃。
贤妃不喜好黑灯瞎火的,以是就如她所说,即便是在她安寝的时候,室内也要灯火透明才行,是以她宫中的灯油和蜡烛用的便格外的多。
以往的时候,记录和灯油数量确切是持平的,但就在明天上午,她们去外务府支付了新的灯油以后,返来的时候却碰到了春兰。
“奴婢名叫流翠(彩珠)。”
严青也不废话,直接将那记录灯油利用和入账的记录扔到两人面前,说道:“这记录但是你们所做?”
此时天子说道:“贤妃让你取走灯油做甚么?你照实招来。”
可也不太对啊,这两名宫女,毕竟口说无凭,没有任何证据,她为何连辩白都没有就招了?
严青问道:“那你们倒是说说,这灯油到那里去了?”
白一弦细心的看了看春兰,因为忠君,不敢欺君,以是才招认,听上去,仿佛挺公道的。
“为何记录上灯油的数量和宫中灯油的实际数量不符?你二人可有解释?”
她转头瞪眼春兰,说道:“春兰,本宫平素待你不薄,将你汲引为贴身婢女,可有对你不好的处所?你为何要如此诬告本宫?”
贤妃一皱眉,怒道:“你胡说八道甚么?本宫如何能够清楚?”
而贤妃心中一突,皱眉看着春兰,怒拍了一下椅子扶手,说道:“春兰,本宫何时下过如许的号令?
“这……”两名小宫女相互看看,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晓得该如何说。
两个小宫女已经颤抖的跟筛糠似的了,严青喝道:“现在皇上就在此处,你等二人竟然还敢支支吾吾,坦白不报,但是要欺君?
贤妃宫中,掌管灯油的一样也是两名宫女。当灯油和蜡烛不敷的时候,去外务府支付灯油的也是她们。
白一弦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春兰招认的,仿佛有些太轻易了。
春兰给贤妃磕了一个头,说道:“娘娘常日里,待春兰极好,春兰本不该叛变娘娘。
天子怒道:“贤妃,你让春兰取走灯油做了甚么?”
两个小宫女惊骇的点点头,说道:“春兰姐姐,我们不敢欺君。你快奉告皇上和娘娘,是你取走了灯油。”
幸亏她身份崇高,位列四妃,以是用的多些,也没人说甚么。
见此景象,贤妃当即急了,痛斥道:“春兰,本宫问你,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到底是不是你取走的灯油?”
一世人进了大厅当中,在天子的特许之下,严青和白一弦坐了下来。严青这才让人将掌管灯油的宫女带了上来。
春兰低着头,说道:“是不是春兰取走的灯油,贤妃娘娘,不是很清楚么。”
两名宫女战战兢兢的上来,跪下施礼。